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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篾刀给张哈子,但是大伯却讲张哈子刚刚出门去了。

    他已经醒了?

    我问大伯张哈子去哪里了,大伯讲,好像是往祠堂那边去了。

    我提着篾刀,出门就往祠堂那边跑去。

    等我跑到祠堂门口的时候,没看到张哈子,却发现祠堂门已经关上了,我记得昨天我和张哈子离开的时候,我没有听到张哈子关门的声音。不仅如此,那把锁好像也有人重新换了。因为我记得昨晚那把锁被张哈子一篾刀给劈烂了的。

    我一开始认为是村民们今天发现后重新关上的,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因为在祠堂的门口,倒着一个纸人,这个纸人的一只手还抵在大门上,看上去就好像是在敲门。

    我壮着胆子走进去一看,发现纸人的半边脸是烂的,是被张哈子一篾刀抽烂的。没错,它就是不肯为我大伯转身的那个纸人。我记得当时张哈子是让他回来,然后问问有没有谁愿意帮我大伯转身,没想到他回来是回来了,却连祠堂的门都没进去!

    这么看来,这祠堂的门,是昨晚上就被关上了的,而且应该是在我和张哈子离开后不久就被关上了。否则要是今天早上被村民关上的话,那么他们肯定会把这个纸人给挪走或者烧掉。

    可是,如果不是村民关门的话,那又会是谁把祠堂的大门给关上了呢?

    我想起昨晚张哈子在祠堂里做纸人的时候,就一直在说觉得有人在监视他,可是找了半天,最后只找到头上的月亮。难道,真的只是月亮在看着张哈子吗?我也被月亮照着的,为什么我没有那种感觉?

    我发现自从我爷爷去世以后,我就有很多的问题想不明白,这样的情况,在学校的时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既然张哈子不在祠堂,我就打算再去其他地方找找,可是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祠堂里面好像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祠堂的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围墙比任何一家的院墙都要高,想要进去根本不可能。那里面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趴在祠堂的大门上,透过门缝往里面看进去,可是祠堂院子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但是那声音却实实在在的存在,我想,可能是老鼠在咬什么东西。

    往外走出一段路,我突然意识到,昨天晚上张哈子叫我在堂屋里烧纸钱的纸钱灰去哪里了?难道又是yīn鸡来打扫卫生了?不可能啊,yīn鸡昨天晚上都在坟地里帮忙破解三尺神明印,哪里有时间回来打扫卫生?

    我一边想一边从祠堂走出来,没走出多远,就看到张哈子朝着祠堂走了过来。我喊了他一声,他显然没料到我会出现在这里,他问我,你到这里搞么子?

    我讲,我这不是怕你人生地不熟嘛,所以特地过来找你。

    张哈子看了我一眼,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你以为我是你迈?火车厢屁大个地方都可以绕大半夜!

    我嘿嘿一笑,被他讲的竟然无言以对。

    张哈子看了一眼祠堂滴大门,讲,你个瓜娃子哈有心,晓得给祠堂换把锁。

    我讲,不是我换的,我还以为是你换的啊。而且我刚刚往里面看了哈,里面干净的脸昨晚烧的纸钱灰都不见了。

    张哈子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自己趴到门上往里面看了一眼,这才站起身来对我讲,你们这个村子,没得一个地方不诡异滴。不管老,反正五体投地解了,老子也要回去了。

    我讲,那刚好,这把篾刀还给你。

    哪个晓得张哈子一看到这把篾刀,脸色唰的一下就变白了,他问,你这把刀从哪里搞到滴?

    然后我就把之前和陈先生去鱼塘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张哈子从我手里拿起篾刀左右来回看了看,突然问我,你讲姓陈滴那个憨货又回鱼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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