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孟秀女,既然是无辜的,就把她接回宫中,三天后与大家一样,参加秀女大选。”
大家起身恭送太皇太后,没多久也就散了宴。太后不过带了几位诰命夫人叙谈。其余诸人各自在花园游走,三五结群。
李锦衣紧紧扯住向明君的手,穿过桃林,跑过小径,且躲进一处角门后,跟明君索要解yào。明君气喘呼呼,尚未答言,直起腰来正要回话,就被锦衣一巴掌甩在粉脸上。
“快把解yào给我!否则我杀了你!”她恶狠狠地冲明君嚷道。
向明君用手抚着火辣辣疼的小脸,心中叫苦,“不用打这么用力吧,又不是不给你解yào!”毕竟是自己先害的人,明君也未计较,只是把身体躲往墙角,慢慢说,“我……我解yào又不在身上,你得等我回屋拿给你。”
“你现在、立刻、马上就去给我拿!”李锦衣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
这墙角花丛茂盛,两个美人就在花中对峙。“好,你等我。”向明君说着扭身就走,却被李锦衣从身后拉住了长长的头发。
“啊好疼!”明君捶打她的手,喊道,“你放手!”
“向明君你给我听着,你要是言而无信,我一定会杀了你!”锦衣凶恶地警告她,用力一拽竟生生扯下明君的几缕秀发。
“好疼!”向明君痛呼着,眼泪疼得吧嗒吧嗒直掉。
她到底只是瞪了李锦衣一眼,骂了一句“你个疯婆娘!”,便急忙跑出角门去寻找何婉柔。
岂料她在花桥上,跟婉柔讨要解yào时,何婉柔却笑眯眯地说,她并没有什么解yào,也不知道什么桃花斑、桃花粉、桃花胭脂的事。
向明君几乎不敢相信,这几天一直对她善解人意的婉柔姐姐,会这样对她?
“婉柔姐姐,你在开玩笑是不是?你不要逗我了,是你送我的胭脂,我还有……我还留着你送我的胭脂盒,里面还剩着的,就是你家乡的胭脂!”明君拉住她的手,好像怕她跑掉,更凑她脸前,压低声音说。
“大家认识一场,姐姐就好心提醒你,把那胭脂盒赶紧扔了吧,否则岂不是你害人的物证?姐姐我既然有心送你,又怎么会让那胭脂跟自己扯上关系呢?”何婉柔说得畅快极了。
她怎能不高兴?眼前这位向秀女背景深厚,显然是皇后的热门人选。如今既能除了她,又能将一位善歌善舞、受人瞩目的蜀州美人李锦衣除去,岂非一下子解决了争夺皇后的两个红人?
“你……你说过,不会害人,”向明君失控一样摇晃着何婉柔,“你说过的……你说不会伤害李锦衣!解yào在哪里?把解yàojiāo出来!”
何婉柔只是皱着眉头笑。她的眼神瞥向四周,发觉已经有人在向这里瞧了。她笑得更欢了,心想这世间蠢人何其多,暗道,“为了所谓的朋友,这样犯险,向明君你傻不傻?”
明君用手一把扯住她的领子,威胁道,“快点把解yàojiāo出来!”
“没有解yào,桃花癣是没有立刻消退的解yào。那胭脂掺了寒山雪梅,李锦衣用了就一定会落疤的,李锦衣已经没得救了。”何婉柔假作叹息地笑着,用力去掰她的手。
“你简直不是人!一定有解yào的!一定有!”
“人蠢就是这样,该信的不信,不该信的偏偏信!”婉柔挣脱开她,冷笑一声教训道,“你向明君要是还有脑子,就赶紧去处理了那胭脂,也学学李锦衣怎么花言巧语、声情并茂,也许太后娘娘还能护住你!”
“你……”向明君气得脸上铁青,想到自己着了这贱人的摆布,又想到自己终究是害苦了锦衣,心里愤恨jiāo加,不由冲动地急躁难忍。明君以身压前,一手把婉柔的双臂弯曲在胸前,一手强掐在她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