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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他一眼。

    最后看着谷涵吃完了这碗有自己功劳的蛋炒饭,方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回家了。

    回去后当然还要绣香囊,宁青穹决定画个简单又好看的花样来绣,画了株伞状展开的兰草一看,觉得简直不能更满意了,没有画花,只有一个颜色,自忖绝对又好绣又好看。宁青穹便拿了自带祥云暗纹的银丝缎做香囊,结果等到宁青穹动针开绣,她就头昏脑涨,落针效果更别提了,自己都看不下去,废了一块又一块布料。

    最后连携雾都看不下去了,提议道:“姑娘你还是就绣个福字在香囊上吧。”

    宁青穹没好气瞥她一眼:“福字也太俗了,换你你拿得出手吗?我要是送给他,他肯定天天戴的。”

    “这也没什么嘛,这只剩不到十天了呀,您得降低一点要求,才绣得完啊。”

    “那也得好看才行。”宁青穹坚持要绣符合审美的兰草。

    宁青穹每天挑灯战香囊的日子里,赵元彦终于走出了一点变成太监的yīn霾。他也不得不走出来了,母亲入狱,父亲罢官,家中抄家,他忽然就成了那个一家之主,生活的重担突然之间一下子就落到了他身上了呀。

    这家逢巨变,就连往日jiāo好的士子朋友对他都有点不冷不热的,赵元彦如何感觉不出来?他也是有心气的人,一想到这几个朋友当面就这样,很可能背后还要笑自己变太监了,心里也是又愤又懑,跟攒了一团火似的。

    他随便应付了几句就告辞离开,失落地走到大街上,忽然听两个陌生人说:“赵元彦那个贱人总算恶有恶报,今天这一出该送他去坐牢了吧?”

    “就是,快走,戏快开场了。”

    赵元彦听了觉得不大对,一路悄悄尾随他二人进入戏院,看了一半就愤而离席,出得园门还越想越气,他愤愤地一拍戏院门口的戏目牌:“岂有此理!个个都来欺负我!”

    “嗳!你干什么?坏了一点找你赔的知不知道?”身后追出一个门房骂他,赵元彦理也没理,就一脸yīn鸷地疾步离开。

    又是几天过去,沉寂已久的岳骏家人忽然带着证据上大理寺状告陈尚书家四姑娘心狠手辣残害岳骏和刑大xìng命,不但是状词写得条理清晰,还字字泣血,情感充沛,岳骏的父母妻儿更是声泪俱下地哭诉,简直听者流泪,闻者伤心。

    大理寺卿受理了此案之后,陈行很快也知道了。他在自己衙门中来回走动一番,便使人将这消息传回了家中,又让人去问关阳辛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会儿是邹家的老底,一会儿是个街面老大,现在又有证据把火烧到他女儿身上来了?

    关阳辛一脑门汗地回他:“本次在京中主事的是那个邹家的年轻嫡子邹经宜,他怎么肯轻易罢休呢?”

    邹经宜陈行也有耳闻,是个心狠手辣有债必偿的主,若是他在背后搞事,那就是奔着阻挠自己入阁来的了。

    念及此,陈行一边跟关阳辛又深入了解了一番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边仿若镇定地一直坐到了衙门放班。

    短短一天之内,刑大岳骏的事就在邹家遥控下的汤社几个年轻士子的卖力宣扬之下传得人尽皆知了。有汤社士子这些喜欢在茶馆等地高调议论国事的舆论老油条们刻意渲染,此事自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京中引起了热议。

    陈四姑娘心狠手辣草菅人命的名声从此也算名扬京城了。这还不算,爱坐茶馆的平头老百姓也都很八卦,很关心这种达官贵人草菅人命之事呀,个个群情激奋,有希望皇上收拾了陈行的,也有说陈行是皇上宠臣,怎么可能收拾嘛,能收拾那个陈四姑娘都不错了的。

    事情发展得这么快,又有汤社那些蚁附之辈出动,陈行越发肯定这是一次拿他女儿作筏子对自己发动的攻击了,目的就是为了阻止他入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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