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了,怎么可能选得上?
王子晤摇摇头,若是庶姐和姨娘知道参选这么艰难,想来也不至于这么不乐意娘的安排了。
这么想了一圈,王子晤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爹会反对庶姐去参加选秀。
虽是这事上想不清明,等到渐渐平息下去,庶姐和赵姨娘都不得不接受了和一个举人定了亲的事实,王子晤也终于能趁着这事余波渐消,趁着他母亲心情还算好,问起她如今对自己和宁青穹的婚事究竟是什么看法。王子晤也不想在这年节时分同母亲闹了个不愉快,难得是作了孝顺样,卖乖逗乐一通,才小心问了出来:“我同宁青娘那婚约,娘如今是做什么想法?”
王氏斜睨他一眼,满脸的无奈且慈爱:“我能做什么想法来?你既然是要娶,娘也只好帮你娶了。”
王子晤心中一阵振奋,他就知道娘不会完全不考虑自己和爹的意见!不过王子晤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放心的,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那娘,您和爹都同意,这事什么时候……能定下来?”
王夫人瞄他一眼,绽开笑容:“你看看你,这就等不及了?这事儿啊娘和你爹也商量过了,娶是一定要娶的,只不过呢宁家的闺女如今重孝在身,咱们家若是这时候去和她过文书礼节上的过场,这定亲就要一切从简了,既不好看,于她名声上也不好听。你们又还小,作什么那么急呢?这事既然定下,我们心里已经有数,总不会再反悔,只等三年过去,宁家闺女出了孝,就去走礼,如何?”
王子晤料不到竟又是这样的口头承诺,但他母亲说得又很有道理,这时节如果去跟宁青穹走正式的礼节怎么也是好看不了的,他竟一时不好辩驳了。总不能说宁愿简陋些也要定下来吧,他也不想让宁青穹不开心。更兼之此事他爹也从没想过要反悔,王子晤心中倒是不觉得母亲还会硬扭着大家反悔。她既然说了这话,该是心里已经应承了。只不过王子晤没得这书面凭证,心里总觉得不太得劲,想着晚点还是要去找爹讨教讨教主意才好。既然爹和他是同一个阵营的,自然是要全力出主意办妥这件事的。
母子二人说话间,晚间的饭食也上齐了,王夫人见这事说得差不多,便拍拍他的手:“这一桌山珍野味可都是你小舅舅在东北捣腾出来的,喏,那盘丁香鹿ròu的ròu可是你小舅舅特地抓了一批活鹿,让人从东北一路送过来,就为了让我们这年节吃一口新鲜的。厨下配了丁香去腻,娘吃着很是不错,你也好好尝尝。”因母子二人要说些私话,菜上齐后只留了一个心腹大丫头随侍。
王子晤夹了一筷子,吃起来是醇香鲜舌也不腻,但比起鹿ròu他还是对小舅舅更感兴趣,忙问:“小舅舅那边一切可好?东北很冷吧?”
王夫人嘴角笑意柔和:“冷是冷了些,可你小舅舅就喜欢那荒野地,能有什么办法?你外婆说等过了年趁他回京述职给他相门好亲事,能把他拴在京城最好了。”
王子晤又舀了一调羹山菌汤,心中对母亲的说法不以为然,要能拴住小舅舅他才是服气。小舅舅那么有主意的一个人,别带着小舅娘跑东北就不错了。很快他又感到有些不对劲:“皇上不是选秀吗?等小舅舅回来哪里还相得到好亲事?”
王夫人听罢愣了愣,很快就捂着肚子笑得不行,笑罢她点点王子晤的额头:“皇上自去选他的皇后妃子,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王子晤简直是有些糊涂了,“那二姐不还为这定了亲?”
王夫人更是笑得乐不可支:“你二姐本就到了年纪,今年年初娘就已经为她相看了起来,挑中了几个青年才俊,如今不过是赶巧定下而已。她们母女还真当自己要去选秀了。”
王子晤更是迷糊:“难道我们家不用去?不也是耕读传家吗?”
“哎哟。”王夫人笑得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