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然,他们刚到旁边,竟看见那个东西竟就直直的越那几个昏倒的人,快速跳起跳上一棵树,又迅速往回奔去,此时他们才明白人家是给他们来了个调虎离山计,而且他至始至终的目标只有那两个女人而已。
回神之际他们转身,然那两种颜色却刺痛了他们的眼,只见那红衣白衫的女子嘴角带笑,红绸白锻从她们袖间快速飞出,如白蛇一般紧紧的缠着那个血族。
“真是的,让人讨厌到现在就想毁掉!”零星月一手拿着短笛,一手扯着红绸,将左手的短笛扔出,他们看的明白那短笛竟直直的挥向那血族的牙齿。
一声响声响起,随之便是一阵哀嚎,接着便是布匹破碎的声音,原来那短笛真的准确无误的打掉那东西的牙齿,而因为疼痛他竟挣脱了束缚。
一瞬间,天空变得只有两种颜色,血色和雪色的布匹碎片散了满天,漂了满地,落了满心,血色和洁白的尽头,那两个如双生花般摇曳的女子倒映在他们的眼中,直直的走向他们心中,那么轻易的进入,那么霸道的占了他们全部的心。
她们轻笑勾起了嘴角,这次是牙齿,下次便是命!轻轻的踮脚下了大树,在那疯狂的注视中淡定而懒散回视,那怪物看见人下来,红瞳竟真的滴下血,张着满口是血的嘴,奔向她们,青色长长而尖锐的指甲毫不留情的挥向她们。
零星月和墨岚翠到似乎和他玩起了游戏,只是一味的躲闪着,可是他们忽然发现,那带着笑意的两名女子笑容变得诡异,两人同时把脚踢向那东西的颈间,再被弹开的一瞬间又是同时踢向那狰狞的脸,依旧被弹开后,下一秒他们便看见在那东西的疯狂追击下,她们轻越,上了旁边大树,在树上两人两双如夜的黑瞳紧盯着下面的怪物,这时的她们让他们想到了嗜血的狮子。
而她们两人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那东西倒也利索的想跳上去,然那两个女子竟一人一边的跳下。
“啊……”一声惨叫吓醒了呆愣中的人。
只见那白衣女子的身上染上了大片的红色,那红衣女子身上的红衣更加深沉,他们都看到了在她们的身后是一具没有头颅的尸体,而她们一人一个手里拿着条深红的血线,一瞬间他们都已经明白!
“真是恶心啊……”如风般的声音飘散在风里,让他们忍不住闭上了眼,睁眼时那红衣白衫似乎也消散在风中,留下红花白瓣。
今天是最后一天,对于昨天之后醒来的秦,蓝飘瑟,司徒绯茉来说却不是太好,因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们,在她们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因为在这里的所有男人,竟都诡异的沉默,而似乎还是和那走在最后的女人有关。
今天的墨岚翠不知为何竟不在穿起全白的衣衫,在那白衣的衣角竟有几朵天蓝色的彼岸,如在那寒冬的雪间开盛开。
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长发垂鬓,眉目秀美如画。 单纯如出世却亦是同样薄情。
而零星月也是一改那她酷爱的血衫,黑色勾勒出红衣的衣边,在她的衣角也同样勾勒出几株曼珠沙华,翩飞摇曳,明明是两种极端的颜色却完美结合,硬是给她添了一丝野性的妖娆。一头黑色的长发因主人的懒散而垂在胸前,全身散发着慵懒。
漆黑到一丝光亮都入不了的黑瞳反射着世间的一切,带着野性嗜杀,如玉的肌肤,光滑细腻,眉目清新淡雅,如同墨画,带着野性嗜杀,唇若点樱,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却折射着她的薄情。
对于她们的换衣他们早已习惯,尽管嫉妒却也是无话可说,谁让当初他们自己没有想起来。
对于那群人注视的目光她们到显得平淡,对于些无关的人她们从不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