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虽然吴桐看不见,但也知道应该是南平县的大人物。
刘县令见王丹风身边坐着一个身穿蓝袍,双目失明的少年,脸色一愣,对着王丹风疑惑道:“风儿,这位是……”
王丹风见刘县令询问,起身笑道:“舅舅,这位是我刚刚在街上结交的‘同道中人’。”说着,又对吴桐道:“吴兄弟,这位就是在下的舅舅,县令刘源生,刘大人。”
吴桐缓缓起身对着县令抱拳道:“刘大人好。”
刘县令听到王丹风在‘同道中人’上加了重音,便心中一惊,当下定睛往吴桐看去,只见吴桐气息磅礴,真气充盈,光华流转,分明是练气士修炼到极深境界才有的情况,而且看吴桐的修为,分明比自己还要精深几分,此时见吴桐行礼,当下不敢生受,郑重还礼道:“在下刘源生,吴兄弟不必多礼,请坐,请坐。”随后,对众人吩咐道:“大家都坐吧,随意,随意。”
跟着刘县令的几人见刘县令对那瞎眼模样的少年极为客气,心中不由得暗自思量,这少年究竟是谁?
刘县令见大家入座后,举起一杯酒,起身对着众人道:“有劳诸位父老乡亲盛情款待,刘某先干为敬,干。”说着,便将一杯酒饮尽。
众人见状,连声呼“好”,也满满的饮了一杯,随后才缓缓入座。
随后,刘县令又与同席几人干了一杯,这才一脸歉意的对着吴桐道:“吴兄弟不要见怪,刘某无奈,只能先与众人应酬一番,若是冷落了吴兄弟,还望海涵。”说着,便亲自给吴桐斟了一杯酒,敬了吴桐一杯。
吴桐哪会在意什么冷落,不过这刘县令做人当真是滴水不漏,当下也笑着饮了一杯酒,打趣道:“刘大人不必客气,吴桐可没有那么小心眼,这点心胸还是有的,刘大人自便即可,不必管我,呵呵……”
“就是啊,舅舅你把吴兄弟当做什么人了,小气鬼不成?”一旁的王丹风,撇了撇嘴,显然对刘县令的做法,极为看不惯。
“对,对,对,是刘某矫情了,哈哈……”显然是刘县令对于吴桐打趣,显然十分高兴,因为这使得三人的关系亲密了许多。
就在众人推杯换盏,喝得兴起的时候,一位身穿大红长裙,上身披了一件清波小罗衫的美艳女子在一名丫鬟的服侍下,跌跌撞撞的跑进了仙鹤酒楼,一边跑一边哭泣道:“爹啊,爹,你要为你的女儿做主啊……”说着,直奔二楼而去。
坐在吴桐酒桌旁边的一位身穿青蓝色锦缎长袍,头戴银冠,长得极为富态的灰发老者听到一阵熟悉的哭喊,对着刘县令歉意一笑,随后立马起身赶到楼梯旁,正好看到自己的女儿披散着头发跑了上来。
那美艳女子看到自己的父亲,立马扑倒老者怀里,声泪俱下道:“爹啊,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呜呜……”
那老者闻言,立马安慰道:“好女儿,有话慢慢说,有爹给你做主,再说这里还有刘县令,我就不信在这南平县还有敢惹我,孙鹏富的人。”说着,脸上也是涌现了一股怒气,看来是看到自己的女儿这番模样,动了肝火。
美艳女子闻言,抽泣道:“爹,本来今日,我从我夫家回城看望您来人家,怎知,怎知,半路上差点被六盘山的贼人掳去……”说着又痛哭起来。
众位围观的人一听是“六盘山”的贼人,均是吸了一口气,此时见那女子的可怜摸样,均是露出同情之色。
“好啊,竟然是六盘山宋光头那群山贼,竟然招惹老夫,我定要你们好看!”孙福鹏一脸怒气道。随后拍了拍女儿的肩,轻声道:“没事了啊,来跟我见过县令刘大人。”
那美艳女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是乖乖地被老者拉倒刘县令面前,笑道:“快来见过刘大人。”
美艳女子对着刘县令微微行了一礼道:“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