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和我们这一些小人物过不去呢?厉无咎大少爷,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么?”秦川双手负在背后,很是揪心的说道。但是是一个人就能听出来,里面的冰冷。
厉无咎脸色突变,声音有一些颤抖,死死的盯着秦川:“你是怎么知道这一些的?”
这一些东西可是皇室之中保密等级很高的,这一种秘密一般来说是皇室中直系一脉代代相传的,不存在内奸,不存在宗卷,可是秦川现在居然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问题不是处在皇室,那么出问题的就在秦川身上了。
我知道的东西多了,可是我干嘛要告诉你?秦川皱了皱眉头,很想告诉厉无咎。
“你家姐弟都要商量着毁灭我合欢宗了,要是不多知道一点,那岂不是配不上和你姐姐下棋?”说到这里,秦川的眼神冷厉,但是嘴角却是温良的微笑,当真是虚伪得紧。
“那你杀了我啊。杀了我这个沧月的二皇子,刚好可以增加你的威名。”厉无咎也冷笑起来。
秦川摇了摇头:“你姐姐抢了我的天雷台,虽然不知道,你姐姐会不会用,但是我却是要用你来交换天雷台。至于杀了你?你真是把我想的太善良了,你倒是想求着我杀你,但是,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是绝对不会完整的走出合欢宗的。”
“这就是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的代价。”秦川轻轻说道,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么?我们宗门需要一枚紫色的金丹。你最骄傲的不过两件事,一个是宗室身份,另外一个就是结紫丹,你那皇室身份在我眼中狗屁都不是,倒是你那金丹入得我的法眼。”秦川在合欢台边上慢慢的踱步。
“你敢!沧月饶不了你的!”厉无咎沉声道,“你剥夺了我的紫丹?你真的想要杀了我?”
“哈哈,你真是孤陋寡闻得紧,谁说的,剥夺了你紫色的金丹,你就要死?若是我就这点本事,怎么敢和你皇室作对?”秦川笑道,“等你那高傲的姐姐来了,我要让她看一场绝世好戏。”
说完秦川就离开了。
厉无咎脸色铁青,秦川这样说,完全就是摆明车马的羞辱厉无咎,羞辱皇室,羞辱就羞辱吧,你还弄得这么光天化日,颜色分明?不过秦川是一个疯子,厉无咎知道。
没错,秦川就是去告诉厉无咎,他要羞辱皇室一趟了。这一些日子,秦川心里面是有着愤怒的。在流枫城,被夕惕若厉无咎压得喘不过气来,一直都是步步为营的。在流枫城外,差点就被那夕惕若一招覆手为雨搞死了,这种愤怒,若是没有实力,那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可是现在,秦川没有能力直接放对,但是却有资格反羞辱过去,要是不做出一点什么事情来,那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了!
要羞辱就要来一个狠一点的!
这是秦川的想法。
厉无咎只是一个开胃菜,真正的大头是夕惕若!夕惕若,你不是牛叉么?
想到夕惕若,秦川闪过一个邪恶的微笑。
秦川离开就去找那一个正在放符文的师叔祖。那一个自己很少交流的幕雪衣师叔祖。幕雪衣虽然几百岁了,但是确实是一个小萝莉,而她的徒弟都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秦川去看的时候,却看见甲第厚着脸皮站在幕雪衣身边,幕雪衣脸色羞红的放着符文,甲第则是腆着脸佝着腰一边放,一边讲一些似乎是笑话的东西给幕雪衣看。
秦川看着这古怪的组合,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看着甲第,要不是打不过,秦川只想把甲第打一个生活不能自理。
待到秦川走近,才听见甲第讲的是什么。
“雪衣,我再给你讲一个小故事。”
“恩。”幕雪衣懵懂无邪。
“从前有一个账房先生,到了一个经营不善的钱庄工作,然后帮钱庄对账,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