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痕簇拥着的宫夙烟等人。微微一怔。
“不用管我们。你自去处理你的事吧。”
一月冷声道。主子刚來凝月居就看到有人闹事。想來心里是不舒服的。
男子微微一礼。虽然一月沒有言明。他却已经猜出了几分。她身边这几人中。想必就有一位是凝月居的幕后主子。
他真正的主子。
男子转身向着包间走去。宫夙烟等人则站在原地沒有动。
以他们几人的耳力。足以听清这几人的谈话了。
男子推开门。看了碎了一地的木桌碎片一眼。然后皱了皱眉。走进來向白癸拱了拱手:“不知白公子为何发难。可是凝月居招待不周。”
白癸有些呆住了。他沒想到打个桌子竟然能把中年男子招來。
书童上前一步。语气恭敬:“肖总管请息怒。我家公子是失手破坏了木桌。自会赔偿。还请肖总管放心。”
肖总管看了白癸一眼。心里颇为不齿。却不会在面上表现出來。点头答应后便退出了房间。
沒有热闹可看。宫夙烟等人耸了耸肩。继续跟着一月朝楼上走。
一月也终于松了口气。
肖总管离开后。白癸看向一旁站立的书童。低声道:“去跟着他们。”
书童弯下腰:“是。”
书童推开门走了出去。白癸眯了眯眼。眼底的光芒愈加阴险起來。
一月径直将君鸣徽等人带到了四楼。从未有人到达过的四楼。
四楼只有一个房间。这是凝月居最大的房间。也是凝月居最奢华的房间。
跟出名的天字一号房比起來。这所不为人知的房间不知道好多少倍。
这里的房间很少有人來。而且也只允许那人一人进去。
君鸣徽张开手。将自己的元力附在门上。厚重的的大门应声而开。
五月之痕立刻弯下腰行礼。
这是凝月居最顶级的房间。自凝月居建立起來便只接待过一个人。
君鸣徽。
随着几人的身影沒入大门。大门便应声而关。
一个小小的的身影迅速从四楼穿过。下到了二楼。
“少爷。那些人是那些人是”书童已经喘的连话都说不出來了。
“怎么了。”白癸皱眉。
书童努力的给自己灌下一口水。这才说了出來。面色也有些凝重。
“他们进了四楼的那个房间。”
“怎么可能。。”过度的惊讶使白癸失态的打翻了手中的茶水。不可思议的盯着书童。
四楼的那个房间。传说不是只有凝月居的主子才能进入么。
为什么那几人能。
白癸顿时站起身。动作太大带倒了身后的座椅。
“走。”
白癸不由分说的带着书童朝四楼所去。书童虽想劝阻。可看着白癸阴鸷的脸。愣是沒有敢说一句话。
所至四楼。白癸不出意料的被守在门口的隐卫挡了下來。
“抱歉。这里不能进入。”
隐卫面无表情的道。
白癸抬眼扫了隐卫一眼。不着痕迹的将一个钱袋塞进隐卫的手心。低声道:“还请行个方便。日后我丞相府必有重谢。”
隐卫顿时无语的瞥了白癸一眼。重新将钱袋丢了回去:“抱歉。”
白癸眼一瞪。怒道:“怎么。你嫌少。”
隐卫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了白癸一眼。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挥挥手:“滚。”
白癸大怒。从他出生至今。还沒有人对他如此无礼过。
白癸怒极出手攻向隐卫。隐卫手一扬。一道青色元力从他手心而出。截住了白癸的黄色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