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弓先不管。
“既为战车,如何操控,又如何作战?”
“战车载甲士三名,按左、中、右排列。左方甲士持弓,主射,是一车之首,称‘车左’,又称‘甲首’;右方甲士执戈(或矛),主击刺,并有为战车排除障碍之责,称‘车右’,又称‘参乘’;居中的是驾驭战车的御者,只随身佩带卫体兵器短剑。”吴铭目光投来,泥菩萨便说道:“究竟因何有箭无弓,车厢又是如何无法开启,罗汉却是不知。”
吴铭点了点头,“如此说来,此车可乘三人。”
明妃明眸一笑,“吴铭,如此你可有领悟?”
吴铭下意识的摇头,“领悟什么?”
见明妃笑藏深意,小贼两眼骨碌碌一翻,旋即福由心至,“此烈火战车本性属火,有道是火克金,木生火……”
一通百通,便冲并蒂莲笑道:“原来如此。”
场中都是机敏之人,又岂能不知!
花月夕便柔然一笑,“车中甲士可是说我们姐妹?”
也不答话,这便冲宝印哈了口气,吴铭翻腕一指,艳盖群芳的百花娘娘随即现身!
“花奴见过夫君。”百花娘一身法力皆得至燃灯上古佛座前的香花宝烛,岂是凤眼莲可比!如此风姿身段,自是国色天香、闭月羞花不提。
“花娘,你且看看,可认得此物?”吴铭得意洋洋的拉住美人柔夷,冲香车努了努嘴。
“可是那修罗战车?”不愧是百花之娘,见识果然不凡。
“正是。”吴铭乐道:“花娘本是木属,这两位姐姐也是木精,木生火,自是驭车之人。而火克金,战车又正好克制那两只驭车神兽。”
“夫君所言极是,却不知……”女娘对那乘烈火战车显得意兴阑珊,可眼中余光却一刻也未从并蒂莲姐妹身上移开!
吴铭闻歌知雅意,随即讪笑着搓了搓手,“此二人乃是临江仙阁主,名唤素流云、花月夕。乃是……”
“乃是夫君纳的妾?”百花娘柔然一笑。
本来并蒂莲姐妹还对百花娘敬畏有加,听此一言,顿时呛声抗辩,“好叫娘娘知晓,我等虽比不上娘娘兜率百花、群芳之冠,可亦是灵秀天成!夫君那日当着无数亲朋佳客以十万八千两为我等赎身,又岂止做妾?”
百花娘明眸浅笑,“那你等可有回礼?嫁妆几何?”
“好叫娘娘知晓,我姐妹薄有资产,以全数交予夫君。”花月夕低眉回道:“作价壹佰零捌万两。”
“……”饶是见多识广的百花娘也不禁愣了一愣!
须知这一百零八万两不是金银,而是灵珠灵石!
价值何止百倍!
“如此……”如此身家,又岂能做妾!百花娘心结百转,遂将目光投向吴铭。
见她眼藏幽怨,我见犹怜,吴铭急忙好言宽慰:“花娘无需忧心!有道是先入为主,先来为大,名分虽不分大小,可这辈分却是差不得!”
旋即绷起面皮,假模假样的冲两姐妹招了招手,“没大没小,还不给三姐见礼!”
“三姐在上,请受素流云(花月夕)三拜!”两女亦是伶俐人,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便急忙上前,一脸恭敬的冲百花娘拜了又拜。
若是当下,做四奶的再低声下气,三奶也要往死里整她!可古人重诺轻死,纳头拜过,便是认了名分!再反悔,便是以下犯上的死罪,可是要动门规国法的!
见二人情真意切,百花娘也不做刁难,这便收拢心情扶其起身。三女都是木精,消去心结自有千般话语要说。
将后院刚刚飘起的火星兜头浇灭,吴铭这边正悄悄拭汗,明妃那边却已悄然近身,“为何是三姐?大姐我知晓,想来便是南风女施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