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魉宫的人见这副模样都自动的退了下去,这种情况下还是不惹为好。
青柚也不管别的,压抑了一天终于爆发了,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说嫁衣你居然没反应,我在里面一两个月你也不过问……呜呜……你说……呜哇……”
蒋骑看着她哭烦躁得挠了挠头,随后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对不起,我以为你还在生气,早上的事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并不是不爱你!”蒋骑温声细语的说道。
可青柚的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止都止不住。
“好啦好啦!别哭了!”蒋骑耐心的给她抹眼泪,她很少哭可是一哭起来就收不住。
“嘭!”房里又是一阵爆炸声。青柚听了起身向房里走去,她想去看看,怎么说也是花了一两个月的心血,哭其实有一大半都来自虞诡毙的失败。
“你干嘛!万一等会又爆炸了怎么办!!”蒋骑拉住了她,青柚吸了吸鼻子,扯出笑容,“没事!虞诡毙如果失败是不会有任何杀伤力的!”如果成功了那么危机可就不止这一点了。
“不行!失败就失败了!别去!!大不了我们再炼就是!”蒋骑说什么也不干。青柚说道:“你和我一起去吧!”蒋骑想了想,点头搂着青柚向里走,鬼知道他一两个月都没有碰她,都快疯了。
房里的烟雾仍旧很大,青柚和蒋骑捂着鼻子伸手扇开面前的烟雾,依稀能看见偌大的药鼎,青柚走到药鼎面前,它已经被炸得形体都开始变形了,盖子因爆炸而飞到了几米远的地方。
青柚猛然攀上药鼎跳进里面。
“啧!”蒋骑二话不说跟着她跳进去。
药鼎很大,容下他们两个人绰绰有余,里面的温度比外面的高许多,像是蒸笼一般,蒋骑的脸上不一会就出了许多的汗,他将厚重的外袍脱了下来。雾气相对于外面来说也大得很多,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就像是被蒙了一层厚厚的棉布。
蒋骑在药鼎中摸索着抓住了一只手,那只手像是受惊一般抽搐了一下。蒋骑知道自己抓住的是青柚,只有她才会如此的敏感。
“你跳下来干嘛!”蒋骑看不清眼前的人,感觉就像是对着空气说话一样。
“等会我再说!你赶紧找找有没有药丸大小的东西!”青柚说着将手从他手里挣脱了出来,在地上摸索。
蒋骑瘪了瘪嘴:“这怎么找嘛!”说罢也开始摸索起来。
二人在药鼎里找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反而越来越热,脱得只剩里衣了。
“真的失败了……”蒋骑听到青柚喃喃自语的声音,无尽的失落,心里有些酸楚。顺着声音向她走过去。一步一步的踩在药鼎底里蒋骑突然踩到一样东西有些硌脚。
他蹲了下去,摸索着将脚下的东西拿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他看也看不清,只能用触觉去感知。
“嗯?给我闻闻!”青柚摸索着走了过来一下子就撞在了他的身上,全身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青柚听到了蒋骑沉重的呼吸。脸莫名的红了。
将东西从蒋骑手上拿过来,他的指尖格外的温热,青柚的手却很冰凉。青柚微微一愣,那东西摸起来很像是药丸,凑到鼻子下闻了一次,没有任何味道。再一闻,竟有股甜腻的问道,腻得让人恶心。第三次闻得时候有股冰凉的寒意传来,似要将五脏六腑都冻住一般。第四次闻的时候又是无色无味的。
“怎么了?”蒋骑好半天没听见她的声音,自己的呼吸声在这段时间都变得此起彼伏。
“我……炼成了!”青柚呆楞楞的说了一句,好像真的炼成了虞诡毙。虞诡毙的不同就在于气味会随时改变。顶级的虞诡毙气味能达到八种,中等的虞诡毙也有三四种。而自己竟然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