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的。
突然,秋山好古抬起头来,问道:“山县阁下,您说现在不是出兵的时机,那什么时候是出兵的时机呢?还有那些已经前往朝鲜的同志们呢?”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出兵的时机,但如果时机到了,我们就会知道的!”山县有朋沉声道:“至于那些已经前往朝鲜的人,他们在出发前就应该知道此行的危险,有了必死的觉悟了,而我的任务就是让他们死的有价值。日本只有一次奋起的资本,我绝不会将其浪费掉的。”说到这里,他拍了拍秋山好古的肩膀:“秋山君,请你把悲痛和泪水收拾起来,帝国还需要你坚强起来!”
朝鲜,釜山。
数艘火轮停靠在码头上,大队的穿着黑色军服、大盖帽、白色绑腿的顺军士兵从栈桥上涌了下来,在更远的海面上,是数条正在缓慢游弋的巡洋舰,黑色的浓烟从他们的烟囱里涌了出来,直指天空。码头上的朝鲜人惊恐的看着荷枪实弹的顺军士兵和不远处海面上的军舰。在他们看来,这些上国王师也许比东学党的逆贼更加可怖吧。
“大人,第一营已经上岸整队完毕了,请您指示!”一名军官向觉罗行了一个军礼,觉罗满意的点了点头,沉声道:“你派一个排去电报房,剩下的立即去控制日本街还有俄国人的聚居区,封锁那边的出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出入,知道吗?”
“没有您的命令,不许任何人出入,明白!”
“很好,立即出发!”觉罗挥了一下手臂,那个军官立即向自己的部队跑去。觉罗这次前往朝鲜指挥着两个满装步兵团和一个骑兵营编成的特别支队,作为这个支队的最高长官,他还知道一个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特别使命,那就是迅速控制釜山港,使之成为顺军控制下的重要中继港,并且清除逮捕当地的所有日俄两国间谍,以确保北方舰队的特遣支队秘密进入日本海。作为一个有着丰富军事经验的指挥官,觉罗不难猜出这后面意味着什么,终于可以向俄国人报八年前的一箭之仇了,难道不正是那些俄国人在背后搞鬼,策动了外蒙古的叛乱,让自己的不少弟兄死在库伦。这次总算可以报仇雪恨了,一想到这些,觉罗就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大人,第二营也已经上岸了!朝鲜官员在那边等候!”
“嗯,过去看看!”觉罗甩了一下马鞭子,向那边走了过去。
“朴大人,本官是大顺助剿支队长官觉罗。”觉罗向对方拱了拱手,指了下正在下船的战马和辎重:“为了转运方便,我已经命令手下暂时接管码头了,还有,东学道的逆贼现在情况如何了?”
那朝鲜官员生了一张淡黄色的圆脸,留了三缕长须,看到不远处大队大队的顺军,哪里还敢多话,赶忙笑道:“下官姓朴名淑德,上国大人涉海而来,一路辛苦了,下官已经在府衙里设有酒宴为大人接风,不如在酒桌上边吃边说,大人以为如何?”
“也好!”觉罗回头看了看正在上岸的手下,觉得也没什么问题,便对身后的副将道:“老王,我就先去朴大人那里,你在这儿盯一会,事情都好了也来,我让人留着好酒给你!”
“宣抚藩国乃大人之责,这里有末将看着,请大人放心就是!”副将赶忙躬身领命。
觉罗随那朴淑德到了府衙,分宾主坐下,觉罗也听说过朝鲜物产贫乏,就算是王公贵族过得也不过是一般,今日一见,倒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侍酒的几个下女倒也可人。只见那朴淑德举起酒杯:“下国不靖,有逆贼起事,屡却官军,我辈朝惊夕惕,间生银丝。今上国大军一至,便如有泰山之靠呀!”
觉罗一饮而尽:“我是个粗人,说不得这些文绉绉的!我觉罗就放一句话在这儿,只要列位与我军配合,粮食、向导无缺,三个月内就平定东学党逆贼!”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