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之又玄,仿佛从九天飘落的声音不断响起,就好像谁家死人做道场时道士们念经的声音。
那声音,说的是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过,却仿佛明白一点点其中的内容,玄之又玄,十分清晰,一字字,一句句,一段段,全都烙印在我的脑海中。
伴随着飘渺无定的声音,梦里飘渺虚无的天地,凭空产生无数五颜六色的莲花,朵朵有天空中乌云般大小,十分绚烂多姿。
于此同时,天地之间,满是密密麻麻神奇的符号,文字,图象。
那朵朵灿烂的花朵中心,犹如神奇的电视画面般,出现一个个山川河流诞生的画面,万物蓬勃生长的场景。
……
这个梦,很长很长,我都不知道听了多久的神秘经,见识了多少次花朵之上无数次万物生灭的场景。渐渐地,渐渐地,梦中整个天地,越来越亮,所有的一切全都化为紫色的霞光,再由紫色,渐渐变成洁白的光辉。
天地缩小,充斥天地间的所有光辉,符文,也在缩小,最后统统融入洁白的毫光之中,化为一点。在梦中,竟然清晰地感知到,所有的一切化为的一点,就是我的眉心中间。
“……”
我醒了!
还未睁开双眼,却清晰地感知到周围的一切。
发生什么事情了?
睁开双眼,我看到周围很多人,有姥爷,有焦爷爷,有焦叔,有李老师,有村长,有隔壁村中的郎中,他们的神色,有焦急,担忧,惊喜,好奇……不一。
“醒了!天祺醒了!”
“嗨,这小子真的醒了!”
“……”
一骨碌翻身坐起,我有些不明白眼前的情景,感觉到稀里糊涂。
“好家伙,睡了整整九天,真神了!”
什么?
睡了整整九天?
实际上,从梦中醒来看到这些熟悉的面孔,我就有一种荒谬的感觉,放佛自己睡了不是他们口中的九天这么少,而是九年,甚至更久般。
周围这些人,甚至姥爷的面孔,给我的感觉也是熟悉又陌生。
“来,把胳膊给我,我看看!”
说话的是谁来着,是…哦…对了,隔壁村子的郎中,他啧啧有声,满脸好奇之色,伸手在我胳膊上把把脉,随后对姥爷说:“这娃啥事都没,他睡了九天,你给他别吃硬的东西,少吃点,喝点粥啥的!”
“……”
我茫然四顾。
一场大梦,使得之前的记忆变得有些遥远和模糊。
半响,我才想起这位老郎中,姓木,也和姥爷经常走动,周围十里八乡,他的医术最是高明,姥爷的腿摔伤后,后面吃的中药都是木老给开的。
木老给我号脉,而我的另一只手却悄悄移到大腿面,狠狠掐了一下。
日球的!
怎么还有点身在梦里不知岁月的感觉,到现在恍惚中,分不清现实和梦幻了。还好,大腿面传来的疼痛,告诉我不是在做梦。
“咿!”
木老的手保养的十分好,不像是姥爷那般满是硬茧,他的手指头肚子按在我的手腕上,软软地。和姥爷差不多的年级,这个老郎中的胡须却很黝黑,看上去反而比姥爷小很多的样子。
“这娃的脉,怎么这么有力,奇怪了!”
放下手,木老眉头微皱,仔细打量了我一番,神色更显古怪,他的目光很清澈,有点像某个小家伙发现了一个新奇玩具般。
“木老,他真没事?”
“您老是不是看出啥来了!”
“……”
“没有!”
周围人七嘴八舌,木老摇摇头,展开眉头苦笑一声,说:“这家伙现在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