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好奇之下,我凑了过去,听他们说些什么。
“可惜了!可惜了!”
走过去,首先进入我耳中的是哪位道士的话,他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稀疏的头发用一根簪子固定在头顶,脑门宽大油亮,眉毛稀疏,双眼狭长却很有神,尤其是鼻子鹰嘴似的弯着,脸颊消瘦,颧骨突出,容貌十分独特,古朴。
黑色的长袍在他瘦高的身上显得十分宽大,道人的口音,和电视新闻主播似的说的是十分标准的普通话。
“是啊!”
接过道人话茬的,是王村长。
他头戴黑色的鸭舌帽,嘴里叼着过滤嘴烟,胖胖的脸,身材浑圆,看到我走近,眉头轻微皱了皱,似乎有些讨厌我的到来。
那道人看我的神色,也微微有些皱眉,至于另外几人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并不在乎的样子。
王村子继续道:“这十几亩的废墟,就能看出当初昆仑道观是何其壮观,我还记得小时候这里的情景,是可惜了!”
听他们的对话,很明显是说这片废墟之前的昆仑道观。
“刘会长,你看咋样,你们协会真想重建昆仑道观,我们乡里一定大力支持,最近县里领导大力提倡发展旅游业,我看昆仑村这个废墟再建一些道观,也不要完全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就能吸引很多城里人来这里旅游。”
说话的,是一位胳膊地下夹着公文包的中年人,我曾经见过他几次,好像是乡里的领导。
那道人一听这领导的话,眉目间似乎有些不悦之色,不过一晃即逝,“有你们乡里的大力支持,这更好了!”
顿了顿,他叹息一声,道:“是啊,要想恢复当年的昆仑道观,是何其的难,当初前辈们用了三十年的时间,在里建造了昆仑道观,现在虽然日子比以前好了,可没个十年八年,还是恢复不了。”
“这是个大好事,真要恢复昆仑道观,我们村家家户户可以出劳力。”王村长在一旁搓着双手,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兴奋。
“好,那贫道就先谢谢王村长了!”
道人听王村长的话,也十分欣慰的样子,接着,他话题一转,目光移到我身上,问:“这是谁家的孩子?”
王村长随口回答道:“是老铁匠的孙子!”
“是个好苗子!”
道人仔细打量着我,忽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而王村长和那个乡里的领导互相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昆仑道观要重新修建了?
这些人很快坐车离开了,坐在废墟中央的‘分宝崖’上,我内心忽然没来由地一阵惆怅。
‘分宝崖’会不会被这些人搞走?
即便是无法搞走,他们在这里重建昆仑道观,以后,我也就不能轻易接触到‘分宝崖’了。
……
想了半天,我摇摇脑袋,觉得有些多想了,重建昆仑道观,哪是一天两天就能重新建立起来的,以后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铛…!
火辣辣的太阳下,我甩开膀子,开始干活。
每敲打一次,脑袋眩晕的感觉,一直被我控制在能承受的范围内,体内那清凉的气息,却不受我的控制。
太阳虽毒,可我整个人,很快变得从内到外的通透清爽。
已经一个月了,从那天打雷下雨,到现在,我发现‘分宝崖’的神奇,已经快一个月了,这段时间,我连续打磨七八飞刀,已经摸索出了一些敲门。
捶打钢铁的同时,我的精神和身体,也在神奇地得到淬炼,尤其是我的精神,对外界的一切感知,越来越清晰。
……
打打!歇歇!
就这样,晚饭后,我接着捶打‘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