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是垃圾!”
“见过好几次,在食堂,和咱们班的古典美人坐一起吃饭,对面还有一个长得像猪的大胖子。”
“王语嫣?我也见过,人就是一个小白脸样,家里还穷得不行,听小道消息说他爸是混黑社会的呢?出去十多年了都还没回来,估计早被人砍死了。唉,也不知道王语嫣怎么看上他的,真是一朵鲜花chā牛粪上了,可惜了……”
“你们两个别在背后讨论别人行不,人家喜欢谁关和你们屁事儿?”
“我们说话又关你什么事……”
“砰!”门一下被踹了开来,林邪脸上依旧笑着,却是笑得人心寒冷,只见房间里放了四张床,南北方向各放了两张,中间有一个过道,靠近门那还有挺宽敞的空间。南边的两张床正是被那两个说林邪的人占了,北边里面的那张床上躺着的那人,正拿着一款游戏机玩得不亦乐乎,也是他替林邪打抱不平。
林邪朝玩游戏的人笑着点头示意了一下,走到南边那两人面前,仍旧笑着说道:“继续啊!这些教训可真难听到!”
朱昌盛两人摩挲着想站起来,那腰却是怎么也直不起来,背后说人家坏话还被当事人抓住,两人的舌头卷在一起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说了?刚不都是理直气壮吗?”林邪一边说着一边逼近两人,林邪本就比他们高,还占着一个理,居高临下,没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样子,却是自然有一种威压直向他们两人扑去。
那个说林邪的如一堆牛粪的人叫潘高文,他看到那张比自己帅气多了许多的脸,也里不由一阵妒嫉,可再一想他是初三四班的一个垃圾,觉得自己的底气足了不少,甚至敢和林邪的目光直视起来。
“其实吧,我自己也承认我是个坏人,而且是个超级坏的人,还是属于那种有仇必报且百报还之之人。”林邪说话的时候笑容一点儿都没散去,还越来越盛。
“你想怎样?”潘高文声音有点发抖,看着他的笑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胆寒。
“不想怎样?”林邪又往前走了一步,两人倒退了一步,贴上了墙壁再也无处可退,“只是想让你把刚才所说的再说一遍,我这人估计是坏事做多了,所以耳朵有点不大灵变。”林邪的威压直渗入潘高文心底,让他胆颤不已。
人说这狗逼急了会跳墙,兔子逼急了也要咬人,何况潘高文这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心里想到他就一个人,而自己和朱昌盛却是两个人,怎么也能打得过他。天见可怜“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潘高文对食堂事件没有一点关心,要不然他就不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了。
终于,在林邪隐去笑容厉声喝道“说啊”两字的时候,自认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潘高文同学,一手抵住墙壁,张开血盆大口吼道:“我就说你是一个垃圾,你爸是社会的垃圾,你也是,老鼠的儿子永远是老鼠。怎么了?要打我啊?来啊!”
话音刚落,林邪便满足了他的那个愿望,一记勾拳重重的击打在了他的肚子上,他立马蹲了下去,痛哭的声音没有慢下一步便响了起来。林邪却是没有再管他,转头看着朱昌盛同学,笑容又爬到了脸上,轻轻说了一句:“该你了。”
朱昌盛见识到了那一拳是多么的重,他可不想自己身负重任,于是什么脸面什么尊严的东西全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把身子一低,笑了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笑的笑容,说道:“林大哥,我错了,我保证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在背后说你的坏话了。那些话都是他说的,我真的一点都没说过。而且我认为你和王语嫣本就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本就是天作之合。”
这一番话说来没有一点儿阻滞,丝毫不拖泥带水。说完之后朱昌盛悄悄抹了一把冷汗,看着被他的言论稍微愣了一下的林邪,心里暗道:“这一顿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