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是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沈淮也不能一直都横行无忌,对不?”周明笑道,“有个消息还没有对外公布,不过我跟你说说也无妨。”
“什么事?”何月莲俯过身子来问道。
何月莲俯过身子来,上半身就整个的压在桌子上,她在室内穿着绒线衣,鼓涨的胸就直接撑在桌子边缘,硕大的一团,叫周明看了直咽口水。
见何月莲眼睛热切的盯在自己的脸上,周明心里也有掌握一切的快感,说道:“上个月的党政会议上,沈淮主动提出要在半年后要把文化站大楼的承包权整个都收回来,不再放出去给私人经营酒店,由镇上另行安排用处……”
“不会吧?”何月莲诈听到这个消息,很是诧异。
何月莲当初被迫放弃招待所的承包权,转而承包经营供销社商场。
梅溪镇这一年经济迅猛发展,供销社商场也从中受益不浅,但程度没有想象中大。
从梅溪镇到市里,交通方便,镇上相对富裕的家庭,置办什么大件物品,都习惯市里的大商场购物。更底层的居民、村民,从迅猛发展起来的经济里获益还不明显,整体购买力的提升需要时间。
另一方面,梅溪镇相对富裕、购买力较强的居民,包括梅钢的一线工人家庭在内,由于镇区的改造,先一步往南片的新梅新村集中。这些人群,随经济发展所增加的购买力,会给社区商业区所陆陆续续开设的百货店、烟酒店及服饰店所吸纳。在这面,供销社商场损失了相当一部分优质的客户人群,业绩也颇受影响。
也许对普通人来说,一年能有十几二十来万的收入,相当不错了,但是何月莲并不满足。
这一年多来,梅溪镇第三产业受经济增涨推动最大的,还是餐饮业。
人有钱之后,总是先满足口腹之yu,这个也容易得到满足,甚至意外赚得三五十元的意外小财,也可以邀三五朋友小酌一番。梅溪镇这一年多来,不要说跟梅钢及镇政府直接相关的宴请,就是货车运输司机、往来不绝的钢材贸易商以及数目更多的项目施工人员,在梅溪镇也是密集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餐饮业虽然整体蓬勃发展,但利润水平有高有低,相比较薄利多销的中低端餐饮,商端商务接待宴请的利润丰厚得叫人眼馋。三五人小酌,一桌酒菜三五十元也吃得酒酣耳热、酣畅淋漓;而高端商务宴请,两三瓶酒就得四五百起。
这其中的区别跟奥妙,何月莲比谁都清楚,不然她不会再回头开梅园酒家。
渚溪酒店二楼、三楼共三十多个包厢,这段时间来每天都座无虚席,发展到现在,都需要提前预约才有座位;底楼的大小宴会厅也很少有空的时候。
此外,渚溪酒店将文化站大楼四五层都都承包下来作客房部。以前接待站客房部几乎没有什么客人入住,而如今渚溪酒店客房六七十间房,差不多给镇上的各大项目部一分而空,到周末基本不会有客房空出来。
在何月莲看来,大半座文化站大楼简直就是陈丹的吸金机器。
何月莲一心以为陈丹在老河码头那里把纱厂仓库拿下来,改造高端餐馆是想扩大渚溪酒店的经营规模,完全没有想要陈丹会有可能放弃承包权,让镇政府把文化站大楼都收回去。
“不会吧,渚溪酒店现在一个月少说能净赚三十万以上,就算沈淮舍得,陈丹肯放手?”何月莲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周明说出来的消息。
“……”周明听何月莲这么说,也有些乍舌,没想到渚溪酒店能这么赚钱,但想想沈淮对自己的情人怎么可能会小气,笑道,“不管你信还不是信,沈淮在党政会议确是这么说的。至于原因嘛,也是我刚才说的,沈淮他自己也知道不可能永远都在梅溪镇只手遮天,他是在给自己留退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