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非常模糊,只记得父亲叫云韶山,母亲叫刘春花,姐姐叫云月,至于自己的村子叫什么名便不知道了,也不知道什么位置?想通过云程对家乡的蛛丝马迹。
岂料云程的回答是:“我家世代都在吴江。”
“我原以为你的老家会是钱塘?”云飞龙略微失望道。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是钱塘人。”
“钱塘的哪里?”
“其实我也不知道家在哪里?就是让我现在也找不到具体方位,我六岁那年家乡遭遇洪水,我侥幸被人救起,但是从此与父母姐姐相隔,至今不知他们是否还在?现在听说大哥也姓云,于是想通过你打听一下关于我的家乡事情的线索,不料大哥不是钱塘人。”云飞龙遗憾道。
云程听云飞龙所说才想起十八年前钱塘江的确发过一次大洪水,说道:“十多年前的那场洪水我也曾经听闻,据说当时受灾最严重的就是钱塘江上的附林镇,我也曾经听说过这镇上有一村庄叫做香山村,村上有几户人家姓云,是由我们吴江迁居到那里的,据说那次洪水过后那座村庄已成了一片湖泊,那里的人生还的几率非常渺茫。我记得当中有一家与我家是沾亲带故的。”
“你那个亲戚叫什么名字?”
云程想了想说道:“好像叫云韶,对,就是云韶山,他和我的父亲同属于我曾祖传下来的,他随着我叔公迁家到钱塘江上的香山村,不过我从未见过他。”
“什么?云韶山!云韶山就是我爸,你不就是我的堂兄了吗?”
“兄弟,原来你真是我的兄弟。”云程惊喜道。
云飞龙内心一阵伤感:“唉,那场洪水过后看来我的亲人都不在世上了。”
云程动容道:“兄弟,你今后就把这里当作一个家吧。”
云飞龙是个不轻易表达情感的人,他只是稍稍的点了点头。
“老师,原来你真的是我的叔叔啊,太好了。”
云飞龙点了点头。
“叔叔,你现在哪里住啊?”香香抬起头问道。
“我今天刚刚在东江南路商业新街六巷七号租了间房子。”云飞龙的记xìng很好,一下子就记住所租房子的具体位置甚至准确到几巷几号。
“咦,爸,这不是婶子的出租屋吗?”香香问她爸爸。
“兄弟,出租屋老板是不是一个女的?脸圆圆的,身材很匀称,一米六左右,三十岁上下的年龄?”云程问云飞龙。
“是啊?怎么?你认识她?”
“其实他就是我的弟媳,半年前我弟弟因为我的事与黑社会的人冲突,后来住了半个月的医院,为了避免再与黑社会的人冲突,我和我弟弟便从吴江搬到镇江,为避风头我弟弟出外打工,我弟媳便在商业新街做出租房子的生意。”
“哦,原来如此。”
云程又道:“兄弟不如到我这边住下,我家还有空房,大家彼此有的照应。”他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云飞龙与自己同属姓云,并且是个老师,其次也是借云飞龙的威信为家里壮胆。
“可是我已经在那边租下房子了,并且租金已经上jiāo了。”
“没事,我跟我弟媳说下就可以了,让她将租金退还,再加上那边红灯区大多,你一个教师身份的在那里实在不方便。”
说到红灯区太多,云飞龙颇有同感,自己就已经亲身经历过。搬过这边来也好,免生麻烦,一方面可以与堂兄互相照应,另一方面可以通过香香多了解学生的情况,且这里离学校较近。于是说道:“好,那么就麻烦大哥跟老板娘说一声。房租照算。”
“一家人怎么说两家话?兄弟你只管住下,你肯来住就已经是jiāo房租了。”
“好吧,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