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张强,昨天他是个叫花子,头发乱糟糟身上脏兮兮,现在看上去还算不错,今天早晨特地去理了发,还按照刘子阳的吩咐弄了一身新衣服换上,倒也显得精神了几分,配合上一张还算不错的脸蛋,勉勉强强算得上是精神,只是一双贼溜溜的眼珠乱转,一看就是个很油滑的人。
“首先说明一点,我喜欢诚实的人!不希望受到任何的欺骗,下面我们的谈话中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的话,那你最好现在就离开,否则……你昨晚也见识到了我的手段,我不是个有耐xìng的人!干掉你和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刘子阳微笑着到,对付这样的人他有的是办法,更何况他说的的确没错,像张强这样的人,外面遍地都是,所以他根本没有犯错的机会。刘子阳也不在乎他这条人命,一句话,背叛就等于死亡!
“……”张强一张脸吓的惨白,忙不迭点头,现在想起昨晚这两个人干掉桥本直树三十几个人的场景他还是有尿裤子的冲动。
“大哥,就算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昨晚你救了我的命,我张强这条命就是你的,从今天开始,只要大哥你一声吩咐,上刀山下火海,我张强绝对不皱一下眉头,要是我对你撒谎,我就天打五雷轰…大哥我看你英明神武一表人才……”
“只会拍马屁的话也马上给我滚蛋!”刘子阳毫不客气骂道,接下里两人两个人开始聊天,确切的说应该是刘子阳问张强回答,不出半个小时,刘子阳差不多哦就已经把张强的全部资料都搞到手。
张强,男,二十五岁,大陆南方人士,三年前来到日本,一开始是在工地给人干活,后来被蛮横家伙弄的娱乐场所做少爷,做了两年,因为忍受不了那些变态富婆的折磨辞职不干,却也因此被人打残废一只手,然后就一直流落在东京街头,靠要饭为生。
“呃原来在夜总会做过鸭子?”刘子阳上下打量着他,身子骨挺宽,看来以前也挺强壮。只是一只手有些畸形,还在微微颤抖,“这么说你对东京市的娱乐场所非常熟悉了?”
“是的!”张强赶忙道:“在日本,男尊女卑的思想盛行,很少有干少爷这一行的,原来我身体强壮,再加上属于外国人,曾经也算是东京城顶尖的名鸭!想当年,拜倒在我牛仔裤下的富婆多的不计其数……”
“咚咚!”看这家伙又开始吹,刘子阳不耐烦的敲两下桌子。
“啊,我说错了,我只是在一家小夜总会里面做过一段时间!大哥这次我真的没撒谎!”张强苦着脸道。
“那你为什么宁可在这里要饭也不回国?”蒋真真有些厌恶道,她最瞧不起这种没有志气的家伙。
“回国?难道你以为我想吗?”张强苦叹一声道:“原来手头有些钱全被我输光,现在我连回去的机票都买不起!而且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模样,怎么还有脸回去?原来出来的时候家里到处借钱才给我凑够了费用,现在我却一分钱没有,怎么回去见到的家人……”
说着说着,张强竟然开始抽泣起来,好容易见到两个肯和他聊天的老乡,干脆一股脑把心里的委屈倒出来,“我们中国人在这里爱欺负,他们都瞧不起我天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我吃的是人家倒掉的剩菜剩饭,睡的是臭气熏天的垃圾场有时候我真想就这样死掉算了……”
“你是应该去死!”刘子阳很赞同的点点头,现在很多牲口都以为外国遍地是黄金,都恨不得带着全家祖宗十八代搬迁过去,到了国外他们混不下去的时候才会想起回去浮云啊浮云,早他妈干嘛去了?
“死?我想死,但是我还不能死!”张强猛的擦一把眼泪,道:“如果我现在死了,我家里人就完全没了希望,原来欠下的债就得他们偿还!我还得努力的活着,找个机会赚些钱,然后风风光光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