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信,今天晚上放学的时候,去我家一趟,亲口尝尝,你就知道是好是坏了。”刘士卿笑着说道,“保证你喝了一口还想喝第二口。”
早在几年前,张淞生在父亲的言传身教下,就开始喝酒了,好在他们爷俩的酒量都不大,每次都是浅尝辄止,没有什么瘾头。要不是这样的,刘士卿也不会让自己的好友喝酒了。
晚上,张淞生跟着刘士卿一块儿回家。当他看到玻璃容器中的葡萄酒的时候,眼睛募然瞪得比牛铃还要大。容器中的葡萄酒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诱人的玫红色,在灯光的照shè下,散发着类似于红宝石的光芒。
不等刘士卿说话,张淞生就冲了过去,打来瓶塞,从壁橱里面拿了一个碗出来,倒了小半碗,迫不及待的尝了一下,“好酒呀。”
此酒的口感前所未有的好,超过了张淞生以前品尝过的任何葡萄酒,只是张淞生连个见习酒徒都算不上,他只知道此酒好喝,但是究竟好在什么地方,他就说不清楚了。
“士卿,赶快给我找一个酒瓶,我今天晚上就要带一瓶回去,让我爸尝尝。有此好酒,不在第一时间拿回去孝敬我爸,我爸非得骂我一顿不可。”张淞生心急火燎的要求道。
刘士卿笑着拿了一个已经装好葡萄酒的瓶子,递给了张淞生,“我早有准备。你带上他,回家去吧。”
张淞生连忙把葡萄酒塞到自己的书包中,连一分钟也不愿多停留,“我走了。”
“慢着。”刘士卿叫住了张淞生,“淞生,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说叔叔有一个同学,在市里面的酒厂工作,是酒厂的品酒师,对吧?”
张淞生点了点头,“你是说崔叔叔吧,他好像是国家二级品酒师,我以前见过他的一次表演,那舌头,那鼻子,真是没得说,不管是啥酒,让他尝尝,闻闻,甚至仅仅是看看,他就知道是什么类型的酒,多少度。真是神了。”
刘士卿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回去后,让叔叔把崔叔叔请过来,两个人一块儿尝尝咱们的葡萄酒。”
张淞生心有所悟,“士卿,你该不会是从一开始就打主意,要把这葡萄酒给卖掉吧?”
刘士卿微微颌首,“不是卖酒,我是想把这葡萄酒的配方卖掉。”
张淞生恍然,“难怪你小子这么积极的酿造葡萄酒。不过,士卿,哥可得提醒你,咱们市里面的酒厂可是专门酿造白酒的,和葡萄酒不沾边。”
刘士卿笑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是想让崔叔叔在中间给咱们牵线搭桥,看看能不能和东鲁省的葡萄酒厂取得联系?”
张淞生点头道:“我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了。小Case,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回家后,我把你的意思跟爸说说,让他多和崔叔叔说一下好话,和东鲁省的葡萄酒厂取得联系,应该不难。你就等好消息吧,对了,明天记得去我家。”
第二天,张淞生还没有起床,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张淞生安下了接听键,还没等他说话,张淞生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士卿,你赶快从床上滚起来,出大事了,你赶快用豹一般的速度赶到我家来。快点呀,你要是来晚了,后果自负,我可不管你了。”
刘士卿看了看表,发现才早晨六点半,这会儿张淞生给他打电话,难道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吗?刘士卿不敢耽误,连忙起床,用毛巾胡乱的擦了一把脸,然后就从家中冲了出来,打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张淞生的家。
是张淞生给刘士卿开的门。“士卿来了。”张淞生的母亲关雅淞温和之中不失亲切的声音传了过来。
“阿姨好。”刘士卿跟关雅淞打着招呼。
“你这孩子,总是这么客气。”系着围裙的关雅淞从厨房中走了出来,“还没吃早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