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
许致远发现,宋翰竟然没有急着将筹码推上去,其他几位赌客同样如此,并未先动手,似乎在等着什么。
就在许致远好奇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绑了一个干净利索马尾的男装丽人先是不屑的瞥了王石笼一眼,紧接着就将面前的所有筹码都推到了大的上面。
老人的举动就好像是按下了开启按钮一样,其他赌客立刻将面前的筹码推到了大上。
从这一点上许致远就看出来不对头的地方了。
王石笼是什么人?那可是南疆的地下皇帝,在南疆之外都很少有人敢惹,就更不要说在倾国倾城这个王石笼的大本营所在地了,如此挑衅王石笼的后果会非常的严重,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不是你长得漂亮就能逃过一劫的。
但这位男装丽人竟然不屑的瞥了王石笼一眼,要不是他活腻味了,那就是他有恃无恐,有所依仗,根本就不惧怕王石笼的震怒,更不惧怕可能会到来的可怕后果。
还有种可能,是她是个傻子,不过这种可能xìng太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买定离手,开,五五二,大。”荷官打开了骰钟,这个骰钟是那种全封闭类型,除了外面的木壳之外,里面还有一层透明的玻璃罩,这也是为了杜绝有人能够通过强悍的听力听出来骰子的点数,可惜,这一招在这个男装丽人的面前屁用都没有。
荷官脸色变得越发苍白了起来,虽然押大小的赔率是最低的,只有一赔一,但是这个男装丽人一次xìng押上了所有的筹码,以瘦子的眼神来看,这堆筹码不下去两千万。
再加上一旁那些大金主的,这一轮,荷官可能要吐血。
“老板。”荷官看向了王石笼。
“赔。”王石笼沉声道。
荷官哭丧着脸,看负责记录大小的赌场工作人员从边上的保险箱中取出了同样额度的筹码,按照赌客下注的筹码数赔付。
许致远见不得王石笼输钱,因为自从他十几岁的时候救了王石笼,王石笼几乎每个星期都要亲自将各种生活用品、食物、高科技家电运送到巫山上去送给许致远。
不仅送东西,他还经常会讲一些外面的事给许致远听,很多时候还会吐露他在外面不敢吐露的心声。而许致远呢,也经常会为王石笼出谋划策。
这么多年了,两人之间早有了那种兄弟似的感情,虽然瘦子表面上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但心中对这份感情还是很看重的。
从他刚才给王石笼yào丸就能看出来。
他身上的yào丸早全被那次怨气bào发给毁了,剩下的,可真不多了。
给一颗少一颗。
“我来摇骰钟吧!”许致远笑着对荷官道。
荷官可不敢擅离职守,顿时将目光投向了王石笼。
王石笼对荷官点点头,这荷官显然已经饱受摧残,实在是顶不住了,一见到王石笼点头,立刻离开了赌桌,不过他也没敢离开,只是垂头丧气的站在了王石笼的身后,老老实实的等待王石笼的发落。
许致远站在了荷官的位置上,学着荷官的样子双手抓起骰钟,稀里哗啦的一顿乱摇,然后当着所有人“悄悄”的打开了骰钟的外壳。
宋翰指着瘦子,看着许致远的举动傻眼了。
“咋了,我又不下注,还不能提前看看啊?”瘦子理直气壮。
“成,成,当然成。”宋翰哪里敢惹瘦子。
而周围的人呢?能进这个房间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且他们今天赢得也够多了,所以他们也不和瘦子一般见识。
而至于那位男装丽人,压根懒得理睬瘦子,直接把所有的筹码扔到了“小”字上。
瘦子见状,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