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哭了出来。
黄蓉抚着他的头发,柔声说道:“过儿,我甚么也不用瞒你。我以前不喜欢你爹爹,因此一直也不喜欢你。但从今后,我一定好好待你,等我身子复了原,我便把全身武功都传给你。郭伯伯也说过要传你武功。”
杨过更是难过,越哭趟响,抽抽噎噎的道:“郭伯母,很多事我瞒着你,我……我……我都跟你说。”黄蓉抚着他头发,说道:“今日事情太多,等得这些事情都了结,你再和我细说不迟。这位年青的公子是过儿你的朋友吧,让他和你一起去庄中好生歇息。”
李玄听得黄蓉的话。再想那前因后果,也是一番感叹,他微微的还礼道:“黄帮主,我是过儿的大哥,听得你这话,我也算放心了,上一辈的事就不用拿到这一辈来计较了小生为也黄帮主的敢作敢当表示由衷的敬意。”
李玄这话说到后面老是有种言不由衷的荒唐的感觉,或许是前世见到过的那些什么会议的发言词的原因罢,不过听得李玄这般说,黄蓉倒觉很是顺耳,心中也很是欣慰,笑了笑,便拉着郭靖送他二人回房休息。
李玄和杨过说了会话,杨过解开了心中的一个结,顿时心情也好了不少,但也更加思念小龙女,便耍出去寻找。李玄也是等到现在也不见那金轮法王来,又怕再出什么乱子,也就跟了过去。经过一处院宅的时候,却发现郭芙和大小武在一个窗前偷听什么。 李玄一时玩心顿起,也有些奇怪这时黄蓉会和郭靖商量甚么 他虽聪明,也猜不透黄蓉脑袋里想些甚么,便动了念头。和杨过打了个眼神示意,杨过心神领会,二人便悄悄的隐到另外的一边偷听了起来。
闻得郭靖道:“芙儿的终身大事,自然不能轻忽。过儿现下年纪还我yù等到他再年长一些,便将芙儿许配给他,你瞧如何?”黄蓉道:“你顾念郭杨两家祖上累世的jiāo情,原本是该的。但过儿似乎对咱们芙儿却是没半分情谊,虽说他人也俊俏,武功虽然低点,但是有我们以后的传授,再加上他那位比他年岁还小却武功骇人的大哥,以后的武学修为甚至不会在我之下,若是日后仗着武功欺负我家芙儿,你叫我这个做娘的怎放心将芙儿托付给他?再说,过儿他xìng儿本是孤傲,那芙儿却是被我们骄纵坏了,过儿生xìng聪明,他二人若是作了夫妻,怎的相处和睦?我又怎的放心得下?”
只听郭靖道:“我知道你当心甚么,原来是这般,我瞧过儿也能忍让的,他是个好孩儿。杨康兄弟当年不幸流落金国王府,误jiāo匪人 才落得如此悲惨下场,到头来竟致尸骨不全。过儿自小孤苦,若非他被李小侄收容,现下你我能否寻他得着,怕也是不甚容易,那全真的几个后辈所作之事我也有耳闻,想来过儿说的即便不全是事实,也大部分是真的,若是不然,他也不是那种欺师灭祖自人,我若不好生教导他待他好,怎的对得住当年结义一场!”
黄蓉叹了口气,想到嘉兴王铁qiāng庙中那晚惊心动魄之事,兀自寒心,待后想到杨过方才和自己的对话,只觉得他是个苦命的孩儿。只是他这般的俊秀聪明之才,自己的女儿显是配不上了。
除李玄外,杨过、郭芙、武氏兄弟四人听了这几句话,无不大惊。四人虽知郭杨两家本有瓜葛牵连,却不知上代原来渊源极深,还甚么结义兄弟,更万想不到郭靖有意把女儿许配给杨过,还说甚么若是作了夫妻”。这几句话与各人都有莫大干系,四人自是都凝神倾听,四颗心一齐抨忤乱跳。
杨过对自己身世从来不明,只知父亲早亡,死于他人之手,至于怎样死法,仇人是谁,即是自己生母也不肯明言,而大哥也总是说时机不到。此时听郭靖提到他父亲,说甚么“流落王府,误jiāo匪人”又是甚么“尸骨不全、结义兄弟”登时如遭雷轰电掣,全身发颤,脸如死灰。李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