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带上两瓶五粮液,一条黄鹤楼香烟,跑到了附近的工地。
张担沟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民工,那个民工长得贼眉鼠眼的,三十好几快四十,一身腱子肉,扛起水泥包健步如飞。
我和包子忙跑上去:“您好,我们是……”
话还没说完,那民工直接一摆手:“不认识不认识。”走了。
我们一看,有戏,张担沟家里的事情十有八九和这民工有关。
我忙对张担沟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拐弯抹角,直接说正事,张担沟提着五粮液和黄鹤楼上去,恭敬鞠了个躬:“前阵子对不起了。”
那农民工这才停了下来:“你咋还知道错咧。”
我和包子也忙上去陪着小心:“这事是他不对,您原谅他。”
那民工这才哼了一声,接过烟酒:“这次就算了。”
当天晚上,张担沟果然没有再犯病,我和包子拿过酬劳就走了,这次不多,就一万块,分了药不然三千,剩下我和包子一人三千五。
这三千五当中再把这几天的支出一扣,就没剩多少了。
包子苦逼的说:“入不敷出啊。”
这时候我们才意识到老店长的重要性。
我们忙完这单,接着等药不然给我们布置下一单生意,结果第二天,又接到了张担沟的电话。
他又出事了!
我一下子懵了,这咋回事?
那民工不是说没事了吗?
我们又急急赶到工地,那民工叼着烟,蹲工地边的马路牙子上跟几个同行斗地主:“搞啥子嘛,你们又来干嘛?”
“您不是说不会有事了吗?”我耐着性子。
“鹅听不懂,你们说啥?”民工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包子恼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信用呢。”
那民工啪一下把手上的扑克摔了,站起来非常挑衅道:“你啥子意思!?别诬赖人!”
我靠,他还有脾气了。
我和包子能怕他?
但紧接着那民工就露出了真面目:“打牌输了一万多,没得钱用了啊。”
我当场就明白了,这货就是看我们好说话,所以一而再再而三。
包子和我都是个火爆脾气,哪容得他这样胡来,摞袖子准备干一架。
张担沟慌忙拦住我们:“消消气,消消气,划不来!会进局子的!”
我这才冷静下来,包子啐了一口:“你丫小心点,以后别让本胖看到你。”
那民工非常不屑:“就你们两个小屁股蛋子也想捉鬼,回去玩泥巴吧。”
我和包子憋了一肚子火回到张担沟家,当即给张婷宇打了个电话,张婷宇一听就乐了:“哎呀,这不是养鼠术嘛,很少见了啊。”
我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她告诉我们,这养鼠术以前很常见,后来因为老鼠太脏,往往养老鼠的人,即便不因为阴气袭身而死,也会因为老鼠身上带着的各种疾病、细菌身亡,所以渐渐的就没人去耍这玩意了。
“这事儿好解决,姐教你们一招,保管治得他服服帖帖的。”张婷宇在电话那头打包票。
她让我们去附近学校借来一只猫,猫脖子上系一根红绳,然后扔家里,晚上我们守在张担沟家附近,到时候准有惊喜。
我和包子还很好奇为啥非要借一只学校的猫,张婷宇解释道:“因为学校的猫都沾着书卷气,整天白天跟那群阳气旺盛的学生在一起,一般邪祟物看到这种猫就躲的。”
把猫丢到张担沟家之后,我们就跑到外面躲了起来。
这次我们留了个心眼,先是绕到了很远的地方之后,才下车偷偷摸摸走到张担沟家附近找了个旅馆住下,透过旅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