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有点不知所措,因为真的很疼,但是又不舍得让他难受,他趴在我身上,灼热的亲吻在脖子上唇上游走,好似在安慰我,但明明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和热烈。
我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到痛处时,不由地抽泣了声,他闻声看我,微弱的灯光跌进他眼里,他眼中的惊慌和抱歉异常明显,拧着眉头,支起上半身看我,伸手帮我拂过耳畔额前的乱发,都沾湿了------
窗外静悄悄的,偶尔有狗叫的声音在小巷子里传开,在静谧的夜里显得特别响亮。相比之下林阳的声音就十分微弱了,他吻去我的眼泪,手指在我脸上划过,不断地重复一句话,“对不起,对不起------”
最后,索性吻住我,一面亲吻,一面轻轻的动作。
我才知道,我已经是他的了。
但是,毕竟是初经人事,他很快就释放了,像颗泄气的皮球似地,在最激动兴奋的时候,忽然出来,全都落在我肚子上。
他颓然地倒在一边,不停地喘气,我看着肚子上湿哒哒的东西,大约明白了,但是当时好尴尬的,我什么都没说,侧脸看着他,他好一会儿不说话,我就用手戳了戳他的胳膊,他懊恼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枕头拿起来挡住脸,嘟哝了句,“别看我,好丢人。”
然后我就笑了。
我扯开他的枕头说,为什么丢人。
林阳呆呆看我,大眼睛非常明亮。我看见自己在他眼中的倒影,他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说完,他把我拉起来去浴室,两个人坦诚相见后,还是很不好意思,我用手挡着胸,低着头,听见他笑我,“都看见了,还挡着,害羞么?”
我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余光撇下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往他那处看,怎么不好奇呢。很好奇啊,长这么大,从来没看过。额,我怎么这么色呢。
然而,那欲盖弥彰的匆匆一瞥,恰好被林阳看见,他低头打量我,调侃地说,“你刚刚在看什么?”
“没什么,我什么都没看。”
“那你脸怎么这么红?”
“太热了。”我心虚地说。
林阳抿着嘴,嘴角全是笑意,他试了试花洒的水温,然后往我身上淋,把身上的东西冲走,我转过背去不想让他看见,但他竟然直接从背后抱着我。抓着我的手往他身上去,直接就是我好奇的地方。他脑袋枕在我肩膀上,小声说,“不要害羞。”
我顿时傻眼了,心想,哪有这样的人啊。
我想抽开手,但是他一直摁住了,吻着我的耳垂,花洒站在头顶哗啦啦的下来,热气腾腾。他在我脖子上亲吻,特别痒,麻麻酥酥的,有种感觉跟电流似地快速出传遍全身,我轻轻躲开,但是他一直忽然把我脑袋掰过去,轻快的一瞬,之间把我摁在墙上,低头吻了下来。
他的手指顺着水流往下,找到神秘的地方。
那天晚上,我们在浴室做了第二次,凌晨抱着彼此睡不着,静默无言时我缩在他怀里,手指轻轻敲打他胸口,我是羞赧和不知所措,感觉这一步的发展,让我们的关系有很大的变化。但林阳,一直沉默着,抱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临睡前,清晨拂晓,他拍着我的背哄我睡觉。迷迷糊糊中,我听见他说了句对不起。
那时候。我以为他的对不起,是说今晚的事儿。我还觉得他傻。
可后来,我才知道,他说的的确是今晚的事儿,但傻的人是我。
第二天清晨八点多我们就起床了,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林阳看着白色床单上一抹红愣住了,他坐在床沿上,伸手去摸那一块浸入纤维的血迹。我也愣了。那就是传说中的处子血?
坐船离开嵊山岛的时候,天气很好,晴空万里,轮渡航行在海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