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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你这是给自己找借口呢。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平时不好好写?”我想起之前很多次月考,林阳的试卷都留下很多空白,而写了答案的,百分之九十五都是正确的。要说那些留空白的他不懂,不可能,因为我没拿到分的题焦头烂额地演算时,往往是他一语点醒梦中人。

    他是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林阳看着窗外,嘴角有淡淡的忧伤和落寞。他说,“反正没什么意思。”

    看他不太想说,我就没再问了,瞅着他眼里的落寞,我忽然有点看不懂林阳。

    我以为,只要时间足够,那些无法言说的秘密和包袱,他一定会告诉我。

    我以为我们缺少的,只是时间。

    我们到上海那天,是晚上九点半,从上海站乘地铁去青浦找到预定的宾馆时,已经十一点多,回到房间,我们俩都很累,摊在床上,差点要睡过头。

    眯了一会儿,林阳已经洗完澡,把我叫醒起来洗澡,我眼睛都睁不开。在火车上的行程让人精疲力尽,我几乎是闭着眼睛洗完澡的。洗完澡后,我和林阳一人一张床,来不及谈心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五点多就醒了,要搭乘六点半的大巴车去南浦大桥,再从南浦坐四小时的船去嵊山岛。反正折腾着到嵊山岛时,已经是中午一点多。

    穿航行时,甲板上风很大,林阳用相机帮我拍了一张照,乱发三千丈好似群魔乱舞,遮住了半张脸,只看得见一双眼睛里盈盈的笑意。

    到嵊山岛时,我们坐当地的面包车去镇上,一路上风光无限好,路过枸杞岛时,看到了碧蓝的海滩,不少人在浅滩上踩水,沙滩上撑起了帐篷,碧海蓝天,美不胜收。

    我们住在嵊山岛上一家民宿里,老板是一对中年夫妻,和蔼可亲,房间也非常干净。放好行李后,我换了件衣服和林阳出门吃饭,在路边的小店吃一碗海鲜面,那时候一碗面二十块钱,真的好贵,我舍不得,就只点了一碗,和林阳一起吃。

    他抓拍了一张我的模样,笑说,要记录下我抠门的模样。

    吃完面条后,我们想去无人村,就是蔡骏小说里的荒村公寓,但找不着路,当地的面包车去一趟要五十块,我觉得太贵了,就打算走路。这时一辆载货的三轮车冲上来问二十块走不走,我和林阳都傻眼了,我说,“走!”

    然后我俩就上了三轮车,一晃一晃地被带到荒村。车上林阳拍了我好多照片,一路调侃我抠门,我说这叫勤俭持家,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翻了个白眼,他立即拍了下来。

    我们到荒村的时候,太阳没入乌云里,腾起一阵阵雾气,薄雾笼罩下的荒村,看起来有点瘆人,就是那种废弃的房子没有规律地分布在一个山谷里,墙壁基本上都是水泥干涸后的颜色,不少屋子上生长着厚实的爬山虎,那种葱郁我感觉给人的感觉不是生机勃勃,而是阴森可怕。有的房子窗户我坏了,就想一个方块,开了几个口,跟眼睛似地盯着你,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

    我们沿着小路往下,发现还有剧组在这边拍戏,有几间稍微好一点的房间里锁着拍摄器材。一直往下走,是一个海湾的浅滩,但是这边人搬走后就废弃了,一艘废旧的穿搁浅在边上,蓝色的漆掉皮生锈,特别有年代的味道,我站在破船边上,林阳为我拍照,背后是碧海蓝天,天气不算好,所以蓝色的部分没有太多,海天相接的地方灰蒙蒙的。

    遇见同来游玩的游客,我们麻烦别人拍照,于是我有了真正意义上,第一张和林阳的合影。

    巧妙的是。拍那张照片的时候,阳光从乌云里走出来,投下明媚的光圈,我们俩坐在破船的一角,他搂着我肩膀,笑的时候眉梢都飞扬起来,两排洁白的牙齿,我当时好傻,侧过脸去盯着他,一脸花痴的模样。

    从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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