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清楚了,单凭一段录像带就定一个市委常委的罪,这是不是有点儿戏?”
“那好,我去找赵静静试试看。我和她也不是很熟,就不知道她能不能说动他哥了。”刘洋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
苗峥嵘就点了点头道:“也好,不是一时怎么能知道不行呢?……我听说,昨天晚上,你在金爵和吴县长的儿子发生了一点误会是不是啊?呵呵,一些小孩子就是不老实,教训一下也是应该的……”
刘洋脸上的神情不变,其实心里早就已经骂开了:“你妈隔壁的,我说我和她不熟,你就拿这话堵我?装一次糊涂会死啊?”
“苗书.记,如果没什么事了的话,我也回去了,现在刚接过来这一摊子,我还要先熟悉一下情况。”杨琪琪瞪了刘洋一眼,没等刘洋说话,就站起身来向苗峥嵘告辞。
她这一眼瞪的,让刘洋感觉到有点心虚。
可是,从苗峥嵘的房间出来之后,杨琪琪却只说了一句:“老狐狸没安好心。”不等刘洋说话,就径直扭着丰臀走回了自己住的房间。
吃醋了?这女人怎么这样子啊?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听了别人的两句话之后,就变了脸色?
不过,想想自己和赵静静之间的真实关系,刘洋却没有勇气骂苗峥嵘是挑拨离间。
走在去金爵的路上,刘洋一路还在想,苗峥嵘这么做,到底在搞什么呢?虎口夺食,难道她就不怕赵国栋生气?还是他已经知道了,把胡晓红扔在部队里面,完全是出于自己的主意?
想着想着,他又猛然想到了今天中午会场上的一幕。孙清美被免去了泗河县县委副书.记、县长的职务,却没有什么沮丧的表现,而孙卓群坐在主席台上听着,好像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神情。
难道说,孙清美的新工作已经确定下来了?泗河县的县长是从任州南部的湖陵县调过来的,不会再让她去湖陵县当县长吧?我靠,那可是老子的老家啊,那个娘们儿去了湖陵县,湖陵县的父老乡亲们只怕要遭罪了。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刘洋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同时,他不觉又有点微微的沮丧。好像,事情完全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只怕,在不经意间自己已经被别人当qiāng使了一回。
越想,刘洋的头上禁不住就冒了一层冷汗。唉,还是自己的官太小,左右不了当前的局势啊!
只不过,想想杨琪琪借机上位,总算是当上了泗河县的县委书.记,刘洋不由得又有点儿欢喜。随你们怎么弄,还不是给我“老婆”腾出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可是,如果他能够想到,会到任州之后等待他的是什么,他也许就不会这么乐观了。
部队营房里面,一间狭小深长的如同过道一般的房间里,胡晓红坐在单人床上,两手托着腮也不知道正在想什么。听到铁门打开的声音,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透过身前一扇又扁又长还带着钢筋封闭的小窗户投shè进来的光线,往门口看了看。一直到刘洋和赵静静走到她的跟前,她才看清了来人是谁。
好像是自嘲一般的笑了笑,胡晓红悠悠的说道:“是你们俩?这回又想问什么,该说的我全都给你们说了,不该说的你们什么也问不出来的……”
“你就这么肯定?”刘洋在她身前两米远的地方站住,带着戏谑的口吻问道。
“哼,我唯一不该相信的,就是你的承诺……”胡晓红说这个话的时候,声音里面没有一丝火气,就好像在说别人被人骗了似得。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三条路任你选……”刘洋的话里面带着一股yīn森:“第一,我把你jiāo给专案组,今天他们已经逼着我jiāo人了。第二,拿着你的钱亡命天涯,从此隐姓埋名,别让人抓住了是你的幸运。第三,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