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看下人怎么样了,而不是在这里吵”
说话,他走转身离开,福伯叹了一口气,跟着走了。
苏浅和厉傅白并没有去医院,苏浅本来想去的,但是厉傅白阻止了,他说:“对这种人,不用操心。”
于是,她就不去了,厉傅白说的对,陈文欣是自作自受,她不用愧疚。
然而,晚上的时候,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睛一闭上,就全是那妖艳的红色,她脑海中,就不停出现自己父亲死身下那一滩血,也是那么的鲜艳刺目。
摸黑中,厉傅白翻过她的身子,将她困在怀里,“你怎么了”
苏浅埋首在他的胸前,声音闷闷的,“我只是想不透,她为何那么恨我,恨到不惜那自己的孩子来开玩笑。”
他吻着她发,闻着那清新的洗发水的味道,心里想为何他也用那洗发水,却会觉得她的头发会特别香呢
“不要想她,与你无关,睡觉。”
“可是我睡不着。”
厉傅白的手倏地撩开她的衣服,大掌覆上她的饱满,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黑暗中,他的眼睛亮亮的,苏浅没有来的心一慌。
就听见他说:“嗯睡不着”他还故意轻佻的拉长了鼻音,“那么我们运动下,有助睡眠。”
说罢,就亲上了她的脖颈,苏浅被他轻咬的痒痒的,忍不住伸手推她。
“你正经点儿”
厉傅白含糊其辞的说:“我很正经,为你效劳。”
次日一早,苏浅就听说了,叶家的人连夜来了西城,陈文欣的孩子没有保住。
怎么可能会保住,从楼梯上滚了那么远,正是胎儿不稳的时间,流产是早就可以预料得到的。
苏浅和厉傅白去了医院,结果,刚走进门,苏浅就结结实实的挨了张心月一记耳光。
“杀人凶手你还敢来给我滚”
这一记耳光,彻底将苏浅惹恼了。昨晚那一丝丝的担忧,让她觉得自己真够愚蠢的,她怎么可以让自己那么蠢任由别人骑到她头上作威作福
然后场面是怎么样的呢后来的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那么出息过。
苏浅事后想想,甚至觉得这一群人真的挺搞笑的。
她是招谁惹谁了不偷不抢,一个个都跟她有仇似的,一副巴不得她死了才好的模样。
厉傅白拉着她推到身后,高大的身影替她遮挡下一切的恶意。但是苏浅不乐意,她实在没必要再忍受这些无理取闹的人,既然这么恨,那就让他们彻底痛恨
她问厉傅白:“厉傅白,我说,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会站在我这边”
她的脸颊被甩那么一下,着实挺疼的,她这辈子挨过的打真不少,偏偏因为这陈文欣,她的脸遭殃了不知道多少回。
厉傅白盯着她的眼睛,心情愉悦起来,因为她在寻求自己的支持,愿意让他成为后盾。
他的浅浅,他的女人,是一只小野猫,喜欢不顾后果的小野猫。
偏偏,他就是爱她这般的模样。
他说:“当然,只要不弄死他们,都可以。”
他狂妄的口气,纵容着她的脾气。
苏浅薄而小巧的唇,露出弯弯的弧度,极为好看,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只有厉傅白知道,她这是怒极反笑的表现。
“那么,记得让你外面的人进来帮我拦住他们,不要妨碍我。”
厉傅白低头,当众亲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对着外面的保镖打了一个动作,几个彪悍的黑衣人,便从门口涌进来。
“看着他们。”
厉正浩一张脸黑的像滴墨,“厉傅白你这是做什么”
厉傅白懒洋洋的扫了在场的人一眼,“没看见我的女人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