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隐忍,因为太过用力,有些扭曲。
“好热”她的眼角沾着晶莹的水。
即使他此时此刻,却在明知这并非她的意愿下,忍耐着。
他第一时间里,想到的是带她去医院。早在之前,他已经准备好了耐心与她慢慢磨蹭,等着她重新沦陷。
可是在电梯里见到李槿,她说他是否无耻了些,他当下觉得自己其实可以更加无耻些,尤其是面对这个小女人,不无耻,或许还无法驯服的情况下。
既然有这样大好的机会,他怎能不利用,正人君子从来不适合他。
这个女人不知道,她一直都被一群男人虎视眈眈着,虽然明白她不会对别人动心,依旧是有些吃味。
现在他又犹豫了。
“要我,还是不要嗯”他对着神志不清的苏浅说。
苏浅脑子成了浆糊,哪里能听懂他说了什么,只是情不自禁的唤了一声“厉傅白”,那不经意的呼唤,让厉傅白几乎把持不住。
“浅浅,记住了,是你先招惹我的”说完,厉傅白将她拉开,猛地低头。
“浅浅”
厉傅白在她丧失理智的主动下,惊人的忍耐力溃不成军。
再也顾不得其他,攻城略地。
八年后,他再度拥有了她,让她为自己绽放。
韩冗将李槿带走,打算将那男人处理下,结果却发现对方竟然是南城小有名声的地下赌城的老大张宇,此人七分混黑,三分在白,在南城是有些背景的,所以才会稳稳当当,安然无恙至今。
韩冗有些头疼,老板竟然一脚将人给踹晕了过去,真真是惹上了麻烦。
李槿冷冷的撇了眼裸着上身的男人,不假思索的抬脚对着他的身体就是一脚,踹得人滚到一侧,说:“这种男人,整天吃喝赌和玩女人,掏空了身子才会让小五一脚给踹晕了,还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天真”
韩冗忙扯住李槿,“我说姑奶奶,您就不要再补刀了,这人都晕了过去,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
李槿冷哼一声,语气不屑,“韩冗,你是小看你家老大了,这些年,他披上衣冠变成了一头温驯的羊,但你不知道,当年他在队里做老大的时候,又是怎么样的卑劣”
韩冗自然明白自己老板的本事,本觉得这个有黑背景的人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但想想李槿说得也对,这人魔抓伸向了苏浅,刚老板那一副吃人肉喝人血的模样,想必也不会轻易饶了他。
“行,都听姑奶奶您的。”
李槿的眼底闪过精光,敢对苏浅下手,她自然也是不会轻易放过,对韩冗勾勾手指头,示意他将耳朵付过来。
韩冗低下头,听了李槿的话,有些不放心。
“会不会玩得太过”
李槿转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翘着腿,一晃一晃的,干脆利落的摆手:“按照我说的办,有事你家老大会担着”
这一夜,韩冗算是见识了李槿的阴狠劲儿,心里一遍遍提醒自己,以后除了老板不能得罪意外,李槿当仁不让成为第二不能招惹之人。
他拿着手机转身回到房门外,隔着门,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但不难想象,那里面该是如何的激烈,门没有丝毫的动静,看来,两人是还有的折腾。
当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晨昏线上晨光开始升起,房门终于打开。
韩冗靠在墙壁上有些昏昏欲睡,听到开门声,瞌睡虫马上飞了,他抬头,便看见了厉傅白高大的身躯倚在门框上。
他的抹黑的发有些凌乱,额前随意散乱,脸上神色清冷,眸光深不见底,咖色的衬衫有些发皱,领口的纽扣解开两颗,露出他蜜色的肌肤,可以看见几道指甲留下的抓痕,那样随性慵懒的他,别有一番风味。
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