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局抓了,业务都没有办完赶紧飞了回来,急忙找到郝县长说明情况,他也大骂了我一大顿,说我无理取闹,亲自找了马勇生,才把你放出来。”吴海涛说。
“这次我饶过你,不过,我是不会回你的家了,不能总受她的气,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和你这么不明不白的在一起,耽误了我的大好年华,你把我安排一个住处,不然的话,咱们之间要有一个了断。”季菊说。
“好了,我的心肝宝贝,这次我一定答应你,你住的房子就是你的,我把房产证给你办了,这还不行吗?”吴海涛低声地劝慰说。
“不行,你和袁丽娜也得有个了断。”季菊说。
“这事还不能着急,你放心,我既已答应你,说话绝对算数,但你得给我一定的时间,尽量不要闹得满城风雨,不然不好收场,我必定是个名人,得注意政治影响。”吴海涛说。
“你尽给我玩些邪的,只要你对我起歹意,我饶不了你。”
吴海涛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了电话,说:“人已经出来了,郑万江还真有两下子,不知他是怎么找到季菊的,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人知道,你给我好好的查查。”
“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肯定是你身边的人出了问题。”对方回答说。
“这不可能,我身边的人绝对没有问题,他们活腻味了。”吴海涛肯定地说。
“这事先告一段落,你也不要大张旗鼓了,这事传出去反而不好,我们还得想想别的办法。”
“我说你怎么那么废物,这点小事弄得天翻地覆,不行就想办法把他拿了,省得你整天疑神疑鬼的。”吴海涛说。
“我何曾不想这样,只是马勇生这一关不好过,必定它是一把手,说话才能算数,郑万江可是他的红人,不是那么轻易拿下的。”
“那还得想别的办法,你说该怎么办,为了你的事,把我和季菊都给搭上了,公安局要不是看在县委的面子,也不会轻易把她放出来,这种话连我自己都不信,何况他们了。”吴海涛说。
“我已经给马勇生施加了压力,这回看他怎么处理,到时我可就有话说了,事情终归会有个说法。”对方说着挂了电话。
“你这阵子是不是要干什么事?行为做事总是这样神神秘秘,为什么要把我搭进去,把我也弄得五迷三倒。”季菊说。
“你懂什么,现在有些事情不对路,我怕把鬼招来,到那时可就不好办了。”吴海涛说。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碍着他们什么事了,一门心思干你的事,何必跟他们瞎掺乎,他们都不是什么好鸟,不要把你给涮了。”
“看来事情不那么简单,他们好像闻到了什么气息,我也得多加注意。”吴海涛没有理她的话茬,竟顾自己说道。
他拨通了吴士山的电话,“你这两天老毛病是不是犯了,又去和谁喝大酒去了,都是和谁喝的酒,和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你必须给我说实话。”吴海涛说。
“没有,我这两天一直待在家里,没有您的话我哪里敢出去。”吴士山说。
“别跟我这胡说八道,你的那点毛病我还不知道,跟我说实话,都和谁喝了酒,不然我让马上你滚蛋,给我开车的人有的是。”吴海涛恶声说道。
“我实话告诉您,前天晚上和德山一起喝的酒,还有一个叫马振柯,因为都是哥们所以在一块聚聚,但是都喝的不多,怕耽误了您正事。”吴士山如实说出了那天晚上的情况。
“他是干什么的,和他都说了些什么?”吴海涛问。
“他是物流中心的司机,因为是同行,所也聊得很是投机,扯的都是闲篇,没有说什么过头的话,这一点我敢保证。”
“我告诉你,以后没事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闷了自己喝两杯,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