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盒子,里面有白纱布碘酒和许多急救药品,做了这一行就随时伴着威胁,霍得华为此早早的就准备了这些东西。
耳根一直在隐隐作痛,霍得华忍得额头都冒汗了,他在盒子里一顿乱翻,最终找到了一瓶外敷的消炎药,霍得华就着一直发抖的双手迫不及待的扭开瓶盖随手丢去,接着举起药瓶就朝自己已经发肿的耳朵上倒去,现在的他根本掌握不了份量,一整瓶如面粉般的药尘渐渐铺满了霍得华的半边脸。
时间来到了下午,霍得华已经在洗手间了睡了好几个小时了,他的身边还是那个被翻得乱糟糟的药盒子,耳边全是土灰色的消炎药,霍得华转头时压到了那只受伤的耳朵,痛得他马上把头转回来用手轻轻的去抚摸了两下,看来消炎药是起作用了,耳根远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霍得华慢慢的睁开眼睛,现在的他才有精力去想接下来的事情,昨天发生的事放佛历历在目,霍得华一想起咕噜那张脸就恨得咬牙切齿,他必须马上做好准备去找那个混蛋复仇,霍得华坐起身来,从盒子里找出白纱布和碘酒继续护理自己的耳朵。
霍得华从洗手间里出来走向厨房,耳朵被白纱布包起来了,现在的他步伐稳健了很多,整个人的状态趋于健康,他眉头紧锁面无表情,心里想的全是如何收拾咕噜。
霍得华走进厨房严肃的望着架子上的刀具,那里有菜刀,有水果刀,还有砍排骨的砍刀,他联想着每种刀砍在咕噜身上的效果,越想越迫不及待的要实现这个计划,最终霍得华拿走了刀架上的水果刀,他不想要了咕噜的命,他只想让咕噜尝尝自己这一天来所经历的痛苦。
霍得华在自己的房里利落的穿上了普通的服装,那速度之快可见他心里有多么的着急复仇,穿好衣服裤子后霍得华大步走到客厅里,在茶几上拿起那把水果刀别在腰间,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虽然霍得华只想惩罚咕噜,可是咕噜会甘心就范吗?霍得华心里清楚,这家伙是个亡命之徒,对付这种人也只能豁出去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霍得华掏出手机来拨通了吴媚儿的电话,当然他只知道吴媚儿叫b一ss,霍得华没有咕噜的联系方式,要找到他只有通过吴媚儿。
几声‘嘟’音之后电话那头传来的接起的声音。
打通吴媚儿的电话就意味着离咕噜更近一步了,霍得华不由得心生愤怒,只是这件事实在是不怪吴媚儿,最终他还是压住了情绪问:“咕噜在哪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让霍得华没想到的是吴媚儿竟然说:“醒了?楼下有台车等着你,我也正好有事要找你。”
霍得华明显感到了吴媚儿那不好的语气,挂断电话后他又思考起来,吴媚儿为什么会不高兴?难道她知道我要去复仇?
“老子管你这么多的,天王老子都救不了这王八蛋!”
越想越气的霍得华愤慨的冒出这句话来就生气的扭开门朝外面大步走去。
已近傍晚,一台黑色的宝马越野车缓缓朝一处被废弃的厂房里开来,这车洗得非常干净,以至于它和周围这些残垣断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宝马越野车在最大的这间厂房门口停下,吴媚儿背着手站在空旷的大门口望着,即使盘着头发她还是那么漂亮,还是那么冷艳,脸上看去心事不少。
后座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个一米八几的壮汉,他穿着黑西装,光头,戴着墨镜,若不是黑社会就是职业保镖。
这名大汉守在车门旁边指示霍得华下来,就在霍得华下车之时其它车门也同时打开,下来的都是穿黑西装的壮汉,他们个个戴着墨镜看上去有范极了。
霍得华一下车来就看到了吴媚儿那张冷冰冰的脸庞,心里又多了一丝不详的预感,因为吴媚儿如果真的是来劝架的需要这么大的阵势吗?霍得华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