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想想故意打断了博文的话,“我一直不敢从楼上看着楼下,那种感觉总会让我想到她。”
“谁?”
“篱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你给我提起过她。”
“篱娅是跳楼自杀的,我没有去送她,李凉不让我去她离开之前只给我留下了一封信,很长很长”她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就挂满了泪珠。
博文轻轻地给她擦拭掉,“别想了,过去的不都过去了吗?一切都会变好!”
“篱娅在信中说,我总是做什么事情都太软弱,哪怕高中的时候被人踩到脚下欺负,哪怕被人骂着又胖又丑,哪怕她总是霸占李凉”
“别哭了,我不能看见你哭。”博文把她搂紧,贴在自己坚实的胸膛。
“我走了,博文,谢谢你。”苏想想背朝着她,任凭着泪水打湿了妆容。
那些以为会笑着说出来的往事,没有想到,不经意间还会泪流满面。
“想想”博文喊住她。
“干什么呀?”她努力笑了出来,那么牵强。
“没事就是想看看你想把你的模样印在我脑海里。”
博文多么想喊住她,告诉她,在你眼里我总是对人很好,可是我为了对你好,才红着脸对很多人好;我总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只是我每条路都试过了,才正好出现在有你的路口!
可是,他并没有脱口而出。
一步,又一步。
苏想想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没有拓宽公司,他们就没有联系下去的纽带。
夕阳很美,微风吹过,一路离开,那头乌黑柔顺的头发给风吹乱了些,她背朝着博文,轻轻地把一缕发丝撩到耳后,任凭泪水不停拍打着内心的潮岸。
博文就那样站在她的身后。
第二天早上,威尔就被拓宽设计公司苏想想辞职的消息轰炸。
“天呐,我都没有在设计圈干下去的动力了!”魏玲玲抱怨。
“为什么?你现在是在威尔,又不是在拓宽!”
“她可是我的偶像呀,一个神一般的存在。”
李凉长长地叹息,黑色的眼眸宛如一潭深水,好像谁也看不到底,喉结微动。
中午时分,李凉拿着身后的外套,从公司出来,朝着咖啡店走去。咖啡店离公司约莫有足足三十分钟的步行。秋风凉嗖嗖地吹着,他雕刻般的脸庞十分惨白,有些女孩子的柔弱。
他身上穿着一件驼色薄款的风衣,低下是一双铮亮的皮鞋,李凉的衣品很好,总是穿出了一副雅痞的绅士感觉。
李凉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间咖啡店,呈现长方形的小店,加起来不过是几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有些斑驳的墙上挂着几张咖啡和面包的复制油画,脚下铺的是四方形白色的地板,从挑高的天花板吊着一盏盏的黄色小灯,但是由于是白天,就没有打开。
她为什么会挑选这样的咖啡店呢?有点欧洲平民咖啡店那种懒散的味道,和北京外面喧闹的街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另一条平静的街道。
苏想想穿着那一条他送的浅蓝色衬衫裙,外面是一件及膝的纯色大衣,脚上穿了一双短靴,风微微吹动,可以露出她纤细白皙的小腿。
这件浅蓝色衬衫很少被她穿着出来,一是偶尔心情好,二是要去会见重要的人。只要这两者条件具备,她才会选择这条衬衫裙。
看来,今天苏想想的心情很好!
她悠闲地走着,缓慢地放下了上班慌慌张张的脚步。她走着走着,经过了一家花店,店里的一个挺着七八个月身孕的女人正在把刚刚由小卡车上送来的一大捆一大捆的鲜花摆开来,再分别归类放到门口的一个个大水桶里。
苏想想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