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是折损了您的面子,那徒儿无话可说。只因师傅从小就教过徒儿要明辨是非黑白。但徒儿不明白这事又和师兄有什么关系。”
紫薇帝君听了孚桑这一语双关的话后,面色更不善了,然不等他开口,白花仙子倒是沉不住气道“星君真是个能言善辩的啊,不过星君应该知道事实胜于雄辩这个道理吧。”孚桑看也不看百花仙子,只淡道“我只知百花仙子受罚期未满,现下还应该在自己的宫里面壁思过,确是不知百花仙子这回面壁思过还不到一月,这挑拨离间的本事倒是长了不少。如此看来,日后百花仙子还是多在自己宫里面壁思过吧,日后出去了,至少不会被人说成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百花仙子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紫薇帝君瞥了两人一眼,沉声道“你们别吵了,孚桑我问你,今日百花仙子和我说你有了身孕,本计划将腹中孩子打掉的,但一直没忍心下手,可有此事?”孚桑做出一脸惊诧的样子,厉声道“这也太荒唐了,师傅难道连这等鬼话也信?”紫薇帝君接着道“若百花仙子没有证据,空口无凭,我自是不会信的。只是她在你房间里面找到了一些堕胎的方子,还说你最近胃口不好,经常会犯恶心。”孚桑笑道“这就是所谓的证据。我房里的医书不少,我时常会翻看一二,难道医书里记载堕胎方子的我就看不得了。再说有这么个人偷偷潜在我身边监视我,我当然会犯恶心了。”百花仙子当即怒道“好啊,既然你说你没怀有身孕,那你敢不敢让医神给你把脉。”孚桑挑眉道“有何不敢。”
说完紫薇帝君立即叫来了他宫里的一位医官,他对那位医官道“你且给司木星君看看,她近来身体如何?”那医官仔细给孚桑把了片刻脉后,对紫薇帝君回道“星君近来就是身子骨有些发虚,应是操劳过度的缘故,星君就要成亲了,无论如何还是以自己身体为重可莫要操劳过度。”紫薇帝君怀疑道“她除了身子虚外,就没有其他问题了?”医官答道“确是没有其他问题。”孚桑冷笑道“看来师傅挺希望我还有其他问题喽。”
紫薇帝君面色十分不好看,他打发了医官走后,沉声问百花仙子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孚桑怀有身孕吗?”百花仙子面露惊慌道“我却是在她房里找到了红花,也的确看见她吃东西犯恶心啊。”孚桑冷笑道“说你蠢,你还不承认。你就不知红花油活血化瘀的功效吗,就凭我房间里有红花吃东西犯恶心,你就认定我怀有身孕?且不说别的,我倒想知道你是怎么在受罚期间混到我身边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的。你应该知道若是按照天条,你所犯之罪足以让你被贬为最低阶的仙婢。”
紫薇帝君默了半晌方道“这回是她的不对,我也一时糊涂了,就想大惩小戒罢。”孚桑冷道“她以下犯上,不顾天条,诬陷我的清白,就能大惩小戒,而我就要白白受这窝囊气不成?”紫薇帝君沉默不语,孚桑抬手指着百花仙子,道“今日,我就把话说开了。师傅,您一直以为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那我今日就告诉你,她不是。”此话一出,紫薇帝君与百花仙子俱是神色一怔。
百花仙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紫薇帝君叹了口气,道“孚桑,我知你不喜芙月,可也不用编出这种话来气她吧,她若不是你父亲的女儿,她又是谁的女儿呢?”孚桑冷道“她是谁的女儿只有她爹娘知道,而我父亲向来洁身自好,怎会在一次醉酒后,就与她娘酒后乱性,还这么刚好就有了她。这么多年,我父亲为了感激她娘当年的救命之恩,一直任凭这她母女胡编乱造,即使是临终前也一直没有说出实情。而我母亲也因此多年来一直对我父亲心存埋怨。我父亲心善,我可没有这么心善,毕竟就我父亲的是她娘,而不是她,而且我父亲现下已经不在了,我这个做女儿的,这些年已经够遵循我父亲的意思了。然百花仙子却一直存着不该有的心思,若是我再忍下去,我可没脸去见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