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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的这段时间,百花仙子硬是将所有司木阁的人都调到了她那里去了,故除了每日有仙婢过来打扫,着偌大的司木阁竟是没有一人守着。

    来人进了司木阁内室,仍没有看见一人,便直接走到了她房间门外,轻敲了几声门。孚桑有些好奇究竟是谁这么急着找她,但只是低头喝着茶,扬声道“请进。”话音落下片刻后,门才缓缓被打开,来人是天帝之子玄清,与她勉强算是旧识,玄清比她小上个几百岁,她曾在仙界学堂当过几天的先生,那时玄清还是她的学生,两人差不多就是这样熟识的。然现下玄清突地找过来却让她觉着很不自在,两人的关系不错,但并没有相熟道这个地步,她醒来的事现下只有凌湘知道。玄清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探望她,着实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玄清进来后,见她仅一人坐在桌前喝茶,一时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默了片刻,方道“我听说你刚历劫回来,所以想来探望你一下。”话一出口,两人均是一愣。玄清向来是个稳重的人,但这话听在耳里就像是关系亲昵的朋友或是恋人,以两人的关系来说确是不大合适的,一时间场面顿时有些尴尬。两人默了半晌,孚桑见他还站着,便顺手给他拿了个桌下的椅凳,请他坐下喝茶。在相对无言的喝了几杯茶后,孚桑终是有些不耐了,她几不可查地蹙起了眉头语带疏离道“玄清太子费心了。我现下已无大碍,不过刚回来还想清静地休养几日,望太子能体谅。”她这话说得含蓄,然却能听出她不愿被人打扰,故这是在下逐客令的意思。以她对玄清不多的了解,玄清不是多嘴之人,不会将她醒来一事到处宣扬。且他孤身一人前来探望她,本就有些不合礼数,说出去对他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玄清见她礼貌但又疏离,不好继续在这里讨她嫌,便很识趣道“既然星君一无碍,那我就不打搅星君休息,先告辞了。”孚桑故作虚弱地颤颤巍巍站起身来,恭送道“我现下身子还没恢复全,招待不周,望太子见谅。”玄清看出了她不过是在与自己假装客套,并没有想送自己的意思,却也不顺着她的意,道“我不过只是来探望一下星君,倒是劳烦星君相送了。”孚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不知他是装作看不懂人眼色还是有意作弄自己,心下一时有些不悦,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到底的,便不情不愿地将玄清送到司木阁大门前,强压着心中的不耐道“太子慢走。”说完便又摇摇晃晃地转身回去了。

    玄清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不觉有些奸计得逞的快意,但他却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这般故意与她过意不去。他以前与她相处时,都是秉持着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原则,表面功夫可是一点不落下,且只要察觉出她又半点的不愿或不悦,她都会立马迎合着她的意愿转变。然今日故意招惹招惹她的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在送走玄清后,孚桑回房后心情有些不悦,她见了方才玄清坐过的椅凳,只觉心中实是憋屈得紧。她撒气似的奋力朝着那椅凳一脚踢去,那椅凳当即撞在墙上,轰的一声支离破碎了。听着凳子轰然碎成一片的声音,她心中的憋屈似乎得到了疏解,她有些发怔的看着满地的碎渣,突然冷静下来,方才反思自己为何要因为玄清的不识人眼色而发怒,反思来反思去,最后勉强得出一个有些牵强的结论,即自己因为正计划着如何下凡去找秦延之事而烦心,然玄清的突然出现打断了自己的思路,还好似故意地让自己不痛快,且自己本就不是脾气好的人,所以自己才会将气撒到那无辜地椅凳上。如此说来便似更加心安理得一般,不再去想方才这不速之客。

    她回想了在凡间历劫的这七十几年,她与燕瑞原本就是被司命星君安排好成为夫妻的,然后来她却阴差阳错地与秦延成了夫妻,若说只有巧合,她是必然不信的。凡人没那能耐能逆转司命星君的命格,妖魔之列也没那闲工夫在这等琐事上作祟,唯一有可能的便是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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