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到蓬莱岛,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暮云山。回道玄峰门,他们就被人叫去了掌门的议事厅。肖洛桑与秦延在暮云山多年,与曦和掌门接触不过寥寥几次,更别说去他的议事厅了。曦和掌门性格有些孤僻,与暮云山各个门主不是亲近。且他平日里不喜弄出些乱七八糟的杂事来惹人烦,暮云山各个门主除了在必要的公事上要他打交道,其余时候与他接触的机会也不多。这回能把肖洛桑他们叫到他的议事厅,足以见得事情的严重性了。
等肖洛桑与秦延两人赶到议事厅时,就见到议事厅里已有好几个人了,且都是些熟面孔。除了曦和真人外还有溯封c易川及习月盈,三人见肖洛桑与秦延来了,均是朝他们两人看了过来,唯独习月盈的面色最为不友善。肖洛桑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与她计较,便只当做没看见。
曦和真人见人到齐了,便对着几人开门见山道“想必你们都知道我今日将你们叫到一处所为何事吧。据我们探到的情况,那海蚀兽将在半个月后出海,它一出海对蓬莱岛来说就是一场浩劫。五百年前,暮云山不过只是个成立没多久的修道门派,势单力薄,若不是在仙界司木星君的帮助下,我们也不会那么轻松地将海蚀兽给镇压住的。而今时今日,我们暮云山虽壮大起来了,但海蚀兽的厉害却是不容小觑的,且现下我们没有星君的帮助,只能靠自己。望大家能为了这份道义,尽力一战。”几人当即齐齐向曦和真人弯腰行了一礼,道“弟子们定当竭尽所能。”
曦和真人满意地微颔了颔首,接着道“说来也是惭愧,保卫师门之事本应是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事,却还要你们这些后辈出力。但这事也是出于无奈,因为早前司木星君留下的阵法必须由五个单一灵根之人来布阵守阵,而我们老一辈的真人中有没有向你们一样精纯的单一灵根之人,所以不得已才让你们来冒险,也望你们多多体谅。不过你们且放宽心,你们要做的只有布阵施阵将海蚀兽的妖力耗尽,与海蚀兽当面较量的事还是我们出力。这套阵法是由当年那位星君所留,需要金木水火土的单一灵根着坐镇,你们几人都是单一灵根属性,且修为是这代弟子中的翘楚,相信你们必能好好完成这一任务。接下来的几日,除了我,还有几个门主会亲自教授你们阵法,也望你们全力以赴。”几人连忙齐声应道“弟子遵命。”
几人出了议事厅后,易川便凑到肖洛桑与秦延跟前,笑嘻嘻道“师兄师姐,你们这回又是去哪里逍遥快活的?”不等肖洛桑与秦延回答,不远处的习月盈就阴阳怪气道“你们夫妻二人还真是悠闲得紧,师门遇上了这等危机,还有闲心出外游玩。真不知我们暮云山怎么教出了这等不肖之徒。”秦延听罢不悦地蹙起眉头,肖洛桑斜了习月盈一眼,笑道“有的人即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没见的做出个什么有益于师门之事,整天就知张嘴放屁。这种人不想外出游玩还是挺明智的,因为即使是她有心外出游玩,也没人愿意与之同行。说到底还是先改改自己这副惹人嫌的嘴脸吧。”“你······”习月盈说不过她,情急之下就想动手,肖洛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火上浇油道“劝你还是别想着与我动手,明日就要学阵法了,若是我今日将你打个断手断脚的,你一卧床就是一月,那时海蚀兽早就将蓬莱踏平了,你也一命呜呼了。”
习月盈听罢更是怒上心头,正欲飞身向肖洛桑袭来。溯封赶紧上前按住了习月盈道“习师妹莫要冲动。若是你们在这个节骨眼上动了手,就算曦和真人现下能放你们一马,等海蚀兽的事情一过,可就没好日子过了。且习师妹不是已经接手了玉清门的一些事务了吗,想必素灵真人也不愿你在这个紧要关头惹麻烦吧。”他这话正好戳中了习月盈的软肋,素灵真人偏心习月盈是众所周知的,她一早就向玉清门人明说了,自己已将习月盈选为下一任门主。当选门主之人不仅要修为高深,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