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道“既然师傅觉得订婚时间仓促,那我们就一切从简,以最简单的流程将婚事定下来,那些个形式上的将就就统统省了吧,等三年后,我们再成亲。到时也不用办一个什么喜宴,只要请双方的家人来交换信物就行了。不知师傅意下如何?”溯昌听了秦延这话后,就知自己打的小算盘被他破坏了,但秦延这话说得圆满,他又一时找不出什么理由拒绝,只道“订婚一事岂能儿戏,你们就这般心急?”
肖洛桑当即拿出她在家里常被念叨的话来回溯昌道“当然心急了,我今年都已二十又四了,若我只是个普通女子,这个年纪恐怕儿女都能满地跑了。师傅你也是知道的,我家人这些年都为我的婚事操了不少心,现下若不把这婚事定下,恐怕我爹都不愿给我钱花了。”溯昌被她这套不着调的说辞弄得一时语塞,半晌后才愤愤道“难道暮云山每月的例银还不够你过活的?”肖洛桑理直气壮道“够是够了,只够我饿不死而已。不过钱少是小事,忤逆父母,不孝可是大事。”溯昌不想与肖洛桑继续纠缠在这个无意义的话头上,但见两人半点没有松口的意思,索性也懒得与他们周旋了,不耐道“罢了罢了,我这作师傅的不过只是为你们着想而已,你们若是真这么急着把亲事定下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至于定亲的一切礼数章程,就按你们说的从简即可,反正你们二人的家人尚在,不若你们就把这些事交给他们去操心吧。你们就好好在暮云山上修行,等秦延完成了修行任务,你们再正式成亲吧。不过你们中途若是想反悔了,这婚事也可以作······”他这话才说一半,肖洛桑与秦延两人均是不悦皱起了眉头,不等他说完,秦延就打断他道“师傅多虑了,我既已决定与师姐再一起,便有余她共度余生的决心,我想师姐与我也是同样的想法,所以我们都不会中途反悔。今日师傅松口,与我们心平气和的商量我们的婚事,我们已是很感念师傅的理解。”
听了秦延这一番略有深意的话后,溯昌默了片刻,缓缓道“其实你们该感念的不是我,而是溯封。若不是他因得知上回我将你们二人狠狠责骂了一顿,后找机会劝说我莫要与你们为难。恐怕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在此事上松口。我承认我在此事上是有些偏心,但再怎么我也是你们的师傅,也是希望你们能好好的。想来今日秦延才从迷荒林里出来,需要好好休息一番。你们二人就且先回去吧。”
听到溯昌赶人,二人便很识趣地离开了。等他们一道出了溯昌的书房,肖洛桑就开始唠唠叨叨地问起来秦延在迷荒林里面的事,秦延也耐心地一一与她说了。秦延这回的之所以能极为顺利地通过迷荒林的试炼,不仅是实力的缘故,而且他的运道也是极好的。他这回在迷荒林里,正好碰上了几个玄峰门相熟的弟子,且那几个弟子实力都不错,其中还有玄峰门的“万年老二”韩离脩,秦延便与他们组团,一道斩杀妖兽。那些妖兽也不是吃素的,饶是他们四五人齐心协力,最后仍是有人不甚受伤。所幸,他们几人所受之伤不过是些不足轻重的皮外伤,最严重的不过是脚踝被妖兽打脱臼了。
肖洛桑在听完秦延的讲述后,不仅道“你倒是运气不错,想当初你师姐我一人进迷荒林时,不仅没有碰上相熟的同门,还倒霉地遇上了死对头习月盈,刚才师傅说我头发被烧焦了,就是被习月盈烧的。”秦延下意识看了眼肖洛桑的头发,只见她一头乌黑长发高高束起,想来过了这么多年了,应早长好了,然肖洛桑不是吃闷亏的人,被人把头发烧焦了,怎会没有还击,他顺着她的意思问道“那后来呢?”肖洛桑得意道“后来我把她的头发剪得乱七八糟,还悄悄在她头上抹了些脱毛膏,她头发足足有半年的时间才长起来,她在那段时间都不敢出门见人。”秦延玩笑道“好个心思歹毒的丫头,就你这样,若不是我不嫌弃,还有谁人敢收了你。”肖洛桑不屑道“没这么勉强,你若实在不愿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