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洛桑恍恍惚惚间竟是任由着秦延从她的里衣探进胸前的肚兜,他的手温暖中带着几分紧张的湿气,轻轻地在肖洛桑胸前抚摸着。渐渐地,秦延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上与唇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肖洛桑有些喘不过气来,嘴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娇喘,这声音与她平时的声音全然不同,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臊得慌。秦延也听见了她的,他此时更觉胸中有股熊熊燃烧的烈火,快要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秦延有些颤抖地向肖洛桑压了下来,双手更深入地抚摸着肖洛桑身上的肌肤。肖洛桑被他压在了身下,突然感觉到自己腹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抵着,她刚想用手去摸,猛地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赶紧住了手。想她一个未出阁的黄花老闺女,平日里看那些不正经的话本,当然知晓抵在自己腹上得东西是什么了,只不过在书上看是一回事,这等子事真落在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她此时也是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突然身边传来嘭的一声,将忘情的两人从中拉回了现实。两人转头一看,原来是因着两人动作太激烈,竟是将软榻旁边的一个茶壶打翻在了地上。两人转头去看,正好对上了彼此的目光,秦延此刻酒醒打扮,终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有多出格。他赶紧从肖洛桑身上下来,背对着肖洛桑。肖洛桑被他这反应弄得也是极为羞赧,也转过了身去,两人就这样背对着都不言语。
良久后秦延才缓缓道“我先回房了,你好好休息吧。”说完便飞快地理了理衣服,起身就走,刚走到门口,就顿住了脚步,头也不回道“我会对今日之事负责的。”说完便推门而出,还不忘给肖洛桑带上房门。
肖洛桑转过身愣愣地看着秦延离去的背影,良久后,不禁轻笑出声,还说什么负责,他们又没发生什么。不过她这样刚一想,就反思到自己是不是太不矜持了,人家都说要负责了,自己一个姑娘家还觉得没什么。
次日一早,他们就去了南灵岛的码头,准备坐船会蓬莱岛。临走前,青云门的一众弟子都来送行,有些多愁善感的女弟子甚至还悄悄抹了几滴眼泪。肖洛桑与众人寒暄了好久后,方才坐上了船。因着起的太早,三人都还没有用早膳,这回他们坐的船只是一艘普通的客船,索性船上的吃食尚能入口,肖洛桑也没什么好挑三捡四的了。
溯封注意到今日肖洛桑与秦延都有些怪异,这两人平日里恨不能时时刻刻混在一起说说笑笑,此刻两人间的氛围似乎有些僵,一路上两人几乎没说过什么话。溯封觉得他们兴许是吵架了,却也不想去管他们之间的琐事,省得管来管去倒是自己心里不舒服。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不舒服,肖洛桑上船很快用过早膳后,整个人就开始神经紧绷,头晕目眩。她索性回了自己的舱房,睡觉去了。
溯封见肖洛桑回去,秦延只是随便问了一句,便没再说什么,心下更是好奇。秦延也觉着单独与溯封待在一块有些不自在,与溯封打了个招呼,想要回房,然他刚一起身,溯封却叫住了他。
秦延停下动作,又坐了回来,问道“不知溯师兄还有何事。”溯封顿了顿,道“上回在洛阳,你受伤的时候,师妹就和我坦白了你们之间的关系。”秦延抬眼看他,眼里却没有一丝惊讶。溯封接着道“我看得出来,她与你在一起很开心很自在,而你对她也是极上心的。不过,想必你也知道我与她以前也是有情的,只是那时她还小,且我因被翁虚真人收为弟子,来了南灵岛这边,一走就是好几年,白白让她在暮云山等了这么久,倒是把我们年少时的那点情分给消磨掉了。现下想来,若是当时我向你一样回绝了翁虚真人,或许就不一样了。”说到这里,他不禁苦笑了一下,接着道“和你说这些并不是想在你面前炫耀我和师妹旧时的情谊,只是想让你知道,珍惜对一段感情有多重要。或许我说的这些都很多余,但不说出来,我这个作师兄的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