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着师门的声誉,还有心中的道义。现在想来其实当个修道之人也没什么好的,除了活得久一点,老得慢一点,平日里还要没日没夜地修行,遇上这种麻烦事还不能拍拍屁股走人。要是在让我选一次,我可能就不会来暮云山修行了。”秦延听到这里,立马反驳道“你要是不来暮云山,怎么会遇上我呢。”肖洛桑想了想,故意玩笑道“不能遇上你,我说不定还可以遇上其他什么风流倜傥的公子,说不定现在就守着我家的生意,当我的肖老板,可能孩子都能在地上爬了。”秦延被她气到了,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用力掐住她的腰,道“要是这样的话,我就先将你那位风流倜傥的公子给阉了,再将你强娶进门,你的孩子还必须管我叫爹。”肖洛桑没料到秦延当了真,赶紧出言安慰道“好好好,就算我不进暮云山的门也会嫁到你秦家门,行了吧。”可话一出口,又觉着有些不妥,而秦延却已被那句“进秦家门”弄得有些心猿意马了,他紧紧捧着着肖洛桑的手,双眼凝视着肖洛桑,道“我可是将你今日说过的话记在了心上,你可不能反悔。”肖洛桑看着秦延那一脸真挚的神情,竟鬼使神差地轻点了头。秦延兴奋得立马在她额前蜻蜓点水的落下一吻,肖洛桑被他吻得愣住了。等她回过神来时,人就已经被秦延紧紧拥入了怀中,她感受着秦延怀抱的温暖,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秦延的腰身。
两人在无人的街头上相拥着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一身“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才不得不松开。
而后,两人回了客栈就睡下了,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因着昨晚睡得晚,两人直到次日日晒三竿后,方才悠悠转醒。两人起床后没耽搁,匆匆用完早膳后,就去了长安城附近的其他山。
他们几乎是跑遍了长安城附近的山,最终才在长安城的西南方发现了一座暂时没被荼毒的山。但山脚下的植物已经出现了颓败的趋势,应是那魔物还在山上修炼无疑。但估计这一时半会,他也不能将整座山的草木灵气吸食干净。二人决定先回去想想对策,次日再来。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商量着如何对付那山上的魔物。肖洛桑想到之前在符西那里学来的术法,便想将那些术法用到这上,可思来想去却觉着比起对付山上的魔物,那些术法更适合单打独斗,便只好另想办法了。秦延想到自己以前看过的一些阵法,便提议说能不能用阵法困住那魔物。
肖洛桑一时想不出有什么可以用来对付魔物的阵法,便问道“你可想好用什么阵法困住那魔物的。”她原是随口一问,可秦延还真答上来了,道“那魔物不是以自身的灵力吸食草木的灵气吗,我们可用天罡阵切断它的气息,让它内息打乱,不得不下山,然后我们再用那些在妖王那里学到的术法趁机重伤它。不过这天罡阵须耗上两日的时间布阵,且需要灵力加持······”说到这里,他担忧地看了肖洛桑一眼,肖洛桑明白他不想又是由她来布阵冒险,出言安慰道“天罡阵我以前也布过,难不倒我的。倒是你,若是由我布阵,到时趁机偷袭魔物的重任就只能交给你了,你可得要万分小心。”秦延勉强笑道“你且放心吧,这回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在商量好对策后,次日一早,两人就带上了两日的干粮,去了昨日的山。到了山下,只见山脚的草木已不复昨日的生机,仿佛被抽干了身上的所有气力似的,蔫头耷脑地倒在地上。不过还好山上的草木尚还完好。
两人观察了片刻的地形,之后决定好了布阵的具体事项,就开始布阵了。布阵是有肖洛桑权权负责,而秦延在一旁守着,也一点不敢掉以轻心。肖洛桑布阵的时候很慢,生怕会漏掉什么至关重要的细节。因着她完全专注在布阵上,一整天下来,竟是连带来的干粮都忘了吃,直至傍晚时时分,布阵的工序完成了一半,她才想起自己今日滴米未进,肚子不知什么时候已饿的咕咕叫了。而秦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