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回客栈后,就一道进了秦延的房间,迫不及待地将画打开来。画刚被打开,两人便是一惊,这画上之人是那个叫若姬的女子不假,然画中之人却几乎是赤身地展现在他们眼前。画上的若姬上身穿着一件透明的轻纱,胸前丰乳上的两点红梅清晰地现在眼前,下体也只着一件轻薄的纱裙,私密处的那丛茂密若隐若现。她姿态慵懒地侧卧着,凹凸有致的身段一览无余,丰乳翘臀十分勾人,此刻正面色泛红,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们,只看得肖洛桑一阵鸡皮疙瘩。想必若她此时看着的是个好色的公子哥,恐怕是天天对着这幅画想着那些鱼水之欢的事吧。
因着这副画,两人一时不知怎的有些尴尬。秦延赶紧将画卷上,道“师姐还是别看了吧,免得被这污秽的东西脏了眼。”肖洛桑不自然的将视线移到其他地方,道“还是打开吧,这画再怎么污秽画的也是女子。若不好好查看这画,这一千三百两银子岂不是白花了。”秦延有些犹豫,可肖洛桑索性一把抢过秦延手中的画,将画又打开了。
她将画放在桌上,俯身仔仔细细地将画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查看了一遍。可这一遍下来,除了感叹画师技艺只高,并无其他发现。看了半天也累了,她无奈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秦延见她一无所获,拿过桌上的画又看了一遍,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秦延顺手将画放在桌上,肖洛桑烦躁地看着这画,画中若姬那妩媚的笑此刻在她眼中格外刺眼,那张漂亮的脸蛋也是面目可憎。要不是她们这些个妖精为祸人间,要不是要这画查画舫之事,他们也犯不着做这种花钱讨苦吃的傻事。她压下想捏一个炎火决将画烧掉的冲动,低头一言不发。
兴许是在画舫时受了若姬的气,再加上现下一无所获,肖洛桑越想越是烦躁,赌气似的将那画粗鲁地一手合上后,就枕着双手趴在桌上闭眼休息。秦延知她心情不好,就这样安静地陪着她。
可她才趴下,就似嗅到一股奇怪地腥臊味。她抬头仔细地嗅了嗅,发现味道淡了几分,低头又嗅了嗅才觉察出原来这味道是源于自己的双手。她这味道决计不是她的体味,今日在画舫里除了吃些点心,也没碰过什么其他东西,刚才也只不过是用手摸了这画而已。难道这味道来自于这画?
想到这里,肖洛桑立即拿过桌上的画,把画捧在面前,低头嗅着画上的每一个角落。见她这般,应是觉察出了什么,秦延立马问道“可是发现了什么?”肖洛桑闻过画后,在这画的纸面上问到了这股同样的腥臊味,她将画递给秦延,道“你闻闻看,这画是不是有股难闻的骚味?”秦延接过画后,也细细地闻了一遍,未发觉什么不妥,但还是委婉道“许是我嗅觉不如你灵敏,我在这画上并没闻到什么气味。”肖洛桑回想着今日在画舫里的情形,秦延比自己多喝了几口茶,会不会是那茶有问题,从而让人暂时失去嗅觉?
肖洛桑从乾坤袋里掏出一盒精巧的胭脂匣子,递给秦延道“那你闻闻看这个。”秦延知肖洛桑将自己方才的话当了真,脸一黑,不情不愿地接过了胭脂匣子,着胭脂的味道并不重,但凑近一闻,那淡雅的香味像是放大了数十倍,秦延被熏得打了一个喷嚏。他这喷嚏正好对着肖洛桑,幸好肖洛桑反应够快,不然定是被他喷一脸的唾沫鼻涕。这胭脂是自己让他闻的,自是不好说他的不是,肖洛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看来是我弄错了,你闻不出画上的味道不是因为嗅觉出了问题。”秦延好奇道“难道这画真有什么骚味,为何我一点没察觉。”肖洛桑一向很相信自己的判断,坚定道“我真在这画上闻到了腥臊味,至于你为何没闻到,我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今日也算有点收获。照理说,这画舫里的送的画决不会这么简单,我们就拿着性子等等看吧,她们定会弄出点幺蛾子出来的。”
然之后的几日,他们这边却没一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