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门后,肖洛桑还因方才的事有些不好意思,她对溯封道“秦延今日心情不大好,说话不大好听,望师兄不要与他计较。”溯封笑了笑,道“怎么会,他是你师弟,我自然不会将这等小事放在心上。”说完,他却探究地看向肖洛桑,继续道“你倒是挺了解他的啊。”肖洛桑一愣,正欲开口辩解,溯封却接着道“先不说他了。这次你们在迷荒林里遇上土蛟很是蹊跷,照理说土蛟不会主动攻击人,你是知晓土蛟的厉害,也不会主动去招惹它。想必你是遭人暗算了,才会被土蛟攻击。”肖洛桑回道“此事我已清除是谁在背后动手脚,不过我现下已有打算,但我不打算将这件事告知师傅,还望师兄莫要再师傅面前谈及此事。”溯封知她心中已有计较,但她却也不愿再在此事上多说什么,溯封有些不满与肖洛桑的隐瞒,道“那你连我也要瞒着?”肖洛桑觉着即使他知晓了也会让自己不要胡来,索性不告诉他自己的打算,她知他会不满与自己的隐瞒,但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地问出来,便道“不过是些小事,师兄且放心吧。”溯封叹了口气,无奈道“也罢,你不愿说,我也不逼你。看来经了这几年的分离,你是与我生疏了不少。”肖洛桑见他神色落寞,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他当初既然能心无杂念地修行,那现下做出这副耿耿于怀的样子却是有些讽刺,但他说的没错,她与他确是生疏了,至少他们之间没了以往那般的无条件信任。
两人沉默了一阵,肖洛桑不却想在此事上多说什么,她揉了揉肚子,对溯封道“师兄,我饿了,想回房吃点东西。”溯封嘴角牵起一丝勉强的笑,道“也好,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改日再来看你。”肖洛桑微颔首示意。
随后,溯封转身离去了,肖洛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回想着他方才说的话,心中难免有些怅然。见溯封转身离开后,她也回了房。
次日中午,姜瑶派人把肖洛桑和秦延送回了小院。安置好秦延后,肖洛桑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让肖圆给自己烧了热水,再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因着内伤,肖洛桑这几日半点术法都不能用,生活上的小事便是只能亲力亲为。对此肖洛桑十分郁闷,可秦延和肖圆倒是很欣慰她终于能勤快些了。
就这样,肖洛桑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个月,秦延的伤也差不多好了七七八八。其间倒是有很多玄峰门的人来看他们,连云岫和韩离脩这样不喜和人应酬之人,居然也来探望过他们。玄峰门的弟子都是些通晓人情世故的,来的时候或多或少都带了些慰问礼,故肖洛桑这一个月,倒是收获颇丰。
一月期限一满,肖洛桑就开始急吼吼地修行了。她这一月虽过得闲散,但不能使用灵力,实在是憋得难受因着。且这一个月只能练练拳脚功夫,秦延又不能陪她过招,她只能找来齐云楚来陪她练练手。齐云楚被她缠了一个月,早就不耐烦了。如此无所事事了一个月,也该办点正事了。
而秦延过了这一个月,也可以下床活动了。肖洛桑担心他没恢复好,也不敢让他大动筋骨,顶多允许他使使术法。不仅如此,肖洛桑还每天亲自变着花样给他熬汤,做饭,还会陪他一起吃饭。对于肖洛桑这种像个老妈子似的无微不至,心里很是受用。
这日,肖洛桑独自出趟门,在出门前还破天荒地将自己打扮得格外明艳动人。秦延本以为她是去见溯封的,在她走之前还酸溜溜道“师姐今日这般精心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见情郎的。”肖洛桑不客气地敲了一下他的脑门,道“有这么说你师姐的吗?我是去见仇家,不是去见情郎的。”秦延听她这么说倒也放下心来,想来她口中的仇家应是习月盈无疑,她早前说过会好好修理习月盈,就是不知她今日这般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她与习月盈约在了山间一处僻静的废小亭。习月盈本不想赴这趟约,但肖洛桑让人传信时捎了束天南草,她便知肖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