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秦延那日送肖洛桑书后,两人的关系也随之好了许多。肖洛桑对秦延的态度好了许多,而秦延对肖洛桑的态度与之前相较也少了几分不耐。
一日,在两人互相练法切磋时,肖洛桑与之斗法时,总觉着他与之前有了些不一样,且这种不一样在她之前与秦延的切磋中就已经发现了,只是现下愈发明显了。秦延之前与她斗法时,不太会用一些花招,而是实打实的拼实力,而现下他不仅也会使其他属性术法,还会降其他属性术法的诀窍用到自己的术法中。
两人休息时,肖洛桑直接向他问了这事,秦延也很干脆的回答了肖洛桑,他道“你以前和我练法时不是说我练金类术法时只注重了金的刚,而忽略了金的韧。我上次和韩离脩斗法时,情急之下突然想到了你的话,好似隐隐约约悟道了什么似的。在之后的修习中,这种感觉就愈发明显了。”肖洛桑也想起了他那时斗法,在紧要关头使了的木类术法,再联系那时斗法的场景,心道这人在举一反三的悟性着实不错,她不由得赞道“其实那日你随机应变的能力当真是厉害,换做是我,我恐怕就想不到。不过·····”她顿了顿,接着道“那日你面对的是韩离脩,若你的对手不是他而是云岫,你缠他用的木藤大概只是眨眼的功夫就会被她用灵力冲断。”秦延仔细回想了当时的场面,肖洛桑说的没错,韩离脩和自己不过半斤八两,他会被木藤困住,不代表其他人也会。”秦延知她有话要说,直接道“师姐不妨有话直说。”肖洛桑瞥了一眼秦延,道“我近来在书上看到了一种较为高阶的金类术法,不知你可否听说过。这术法名叫缚金术,与一般的金类术法不同,它是的精髓即是金的韧。将对手缚住,再一点点收紧束缚,用这种有些残忍的法子将对手缓慢地置于死地。不过这术法虽听着有些阴狠,但用起来却十分好用。”秦延当然听过缚金术,只不过,这术法过于阴毒,一般很少有人会去练。肖洛桑看出他心中所想,便道“术法再阴毒,也是先人造出来的。若使用者内心阴暗邪恶,不管什么术法在他手里都会变成害人的阴招。同理,若心存善念,再狠厉的术法习来也不会害人害己。我虽是你师姐,但也不想强迫你,学还是不学,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
言罢,两人陷入了一阵沉默,秦延觉着肖洛桑说的很是在理,但她的话与传统的的道德观念有不小的冲突。她说的无非是控住自身的内心善恶,但人非圣贤,把握住心中的善恶岂是易事,秦延思索了片刻,心中仍有些无解的惑,只道“师姐说的我明白。且让我再想想罢。”肖洛桑知他犹豫,也没继续劝下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照旧修习术法,但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提修习缚金术的事。生活在日复一日的修行中逐渐趋于平静,人在这种平静中往往会忘记很多东西。
一日下午,当两人完成了当日的修习时,肖圆突然急匆匆地朝肖洛桑赶来,但见秦延也在,又不得不把本想说的话憋了回去。肖洛桑见肖圆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知是她想单独告知自己什么要事,便直接和她走去较远的另一处,干脆问道“何事如此慌张?”肖圆神色有些不安地道“小少爷来了,说今日是你的生辰,老爷和众夫人本想叫你回肖宅庆生,但老爷昨日身子不适,旧病复发,不得不临时去往外地治病。就让小少爷过来陪你庆生。”
经她这一提醒,肖洛桑才想起今日是自己的生辰。家里人向来重视自己的生辰,每年一到她生辰,家里都会派人来叫她回去,给她庆生。而这回,她爹居然破天荒地在她生辰时外出治病,想必她爹这病定是十分严重吧。想到这里,她不禁担忧起她爹的身体来。
这些年来,她对这个家的感情有些微妙,她敬爱她爹,但在她娘过世后,他爹接二连三地纳了一个又一个的妾后,她对她爹难免又多了几分怨。然而她爹对她的疼爱却未曾少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