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韩学正登峰之后,一定会去顶峰之洞,为了避免第二次遭受惊吓,蔡东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留下来,跟着大伙安营扎寨,他觉得只有这样,自己才算是最为心安。
跟韩学正一同前往山洞的还有就是赵成,说起赵成,韩学正便有数不尽的回忆,他们是大学的同窗校友,因为性格相似,而且臭味相投,所以,他们很快成为了挚友,而这份挚友之情,也因彼此的惺惺相惜而一直延续至今。
看着韩学正和赵成走向不远的山洞口,蔡东也为自己的脱队而乐乎,跟围坐一起的同伴说说笑笑,谈天论地,样子很是惬意,有些忘乎所以。
天色渐暗,晚霞不再,正当大家吃至兴致,谈至高兴之时,一名带着眼镜,身形高大,样子极显斯文的中年人,拍了拍意兴阑珊的蔡东。
中年人名叫陈安,是位地质专家,在华夏国,他对地质的研究和一些理论的发表,都是极具代表性和权威性。
“小东,知道韩教授和赵教授去哪儿吗?”陈安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询问道。
“陈老师!”蔡东乐呵呵的笑着,回道,“老师他们进山洞了。”
说完,蔡东便有些慌了,要不是陈安这时候说起,他还真没留意韩学正和赵成,是否已经从山洞里出来,起身看了一圈,发现这驻扎的五百多人里,竟然找不到踪迹。
“有谁看到韩教授和赵教授了吗?”蔡东询问了一遍,发觉没人回信,慌乱的神色,在篝火的映衬下,出现了一丝焦虑与不安。
“韩教授和赵教授不是进山洞了吗?”这时,另一处篝火旁的中年妇女,指了指不远处的洞口,起身回道。
“他们好像进去有半个多时辰了,没见他们出来过?”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接上话,立马,气氛变得异常安静,周遭的空气,顷刻间,好像也冰冷了许多。
不知道是山风吹的有点冷,还是海风刮的有些凉,蔡东经不住打了个哆嗦,而这个哆嗦,更是打的他没了底气,看了看篝火无法映照的地方,黑漆一片,尤其是那个乌漆睰黑的山洞,蔡东远远看去都有些渗的慌。
陈安的心思极为细腻,韩学正和赵成的进洞未归,结合白日众人所受的惊吓,使得此刻,因众人的沉默,让四周的气氛,笼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诡异,众人难掩的不安,他早已看在眼里。
“大家是怎么了?难得,这次的科考让我们相聚,所以,我们此刻更应该畅所欲言,交流一些学术体会。这韩教授和赵教授就是这样,他们俩臭味相投,一定是山洞内,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们,才会废寝忘食”为了安抚大家的不安,陈安倒是咧着嘴笑谈道,随手也点了几个比较有资历的教授,一同前往山洞找寻。
与其说是一同寻找,倒不如说是聚众壮胆,可见安抚住人心的陈安,却是安抚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当然,这些前去寻找的人员当中,也有蔡东的存在。
开着手电筒跟随着陈安等人,蔡东的内心是极为不愿,甚至,还在不停的咒骂陈安的虚伪,毕竟,他也是内心恐惧山洞,可为了已经被安抚住的人心,也唯有硬着头皮跟上,哪怕明知要成为炮灰,也要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来至山洞口,蔡东便闻到了刺鼻的血鲜味,而这股血鲜味至洞内散出,扑面而来,极致的浓烈,这让想入洞找人的陈安等人,脚步都有所停滞。
这股血鲜味,让人产生了后怕,几人在洞前顿足了很久,迟迟没有人入内,就连发起寻找的陈安,内心也是顿生退意。
挣扎了很久,陈安还是咬咬牙,壮着胆子第一个踏进去,尾随的几人,同样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紧随其后,反倒蔡东,显得贪生怕死,唯唯诺诺,弓背屈膝,一副胆小如鼠的样子。
比起半山腰的那些山洞,山顶之洞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