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操都太低,她想不知道都不行。
想到这里,申雪妮抬头白了某人一眼,“不就是伟哥嘛,干嘛说的这么隐晦?”
对面听了,却是原样怼了回来:“不就是个药嘛,你干嘛说的这么小声?”
“我……,”圆脸姑娘气得嘴巴鼓起,接着轻呼口气,把话题拉了回来:“没记错的话,伟哥的仿制药好像是直到专利过期才上市的,跟格列卫的情况貌似不一样。”
“细节不同,但很多情形是共通的。”
药物专利出来,分子式和作用机理就都被明确下来,任何科研能力足够的药企乃至设备齐全的有机化学实验室都可以尝试少量合成这种药物。不过这种合成只是在实验室里面解决有和无的问题,想要放大到工业化生产还要解决很多工程问题。然而即便企业砸钱堆人解决了生产工艺的问题,后续的人体实验以及等待审批又会卡他们很久。
“当初有二十几家药企提前准备,卡着时间申请仿制那啥,结果药监局只批了两家,其他就算掌握了相关生产技术,却也只能等着。然后就出现了,虽然仿制药相继上市,正版药的价钱却还是岿然不动,据说还是128一颗。”
“这两个问题同样适用于其他仿制药:虽然仿制成本远远低于研发原创新药,但是拿不到批文前期投入就会打水漂。即便通过审批获准上市,这些前期成本也要体现在定价里面。这就使得国产仿制药虽然便宜,却又没有便宜到让患者冒险一试的地步,有经济能力的继续用原版,想买便宜药的接着去印度。”
“这还是专利过期的仿制药,要是还在专利期里面,想要仿制还得拿到强制专利授权的许可,这个同样非常麻烦。虽然wto允许成员国在必要情况下执行强制许可,但通常只是用在严重传染病的特效药上,而且这个一般是被当成谈判筹码,很少实际执行。”
“看到仿制药的利润和风险不匹配,大部分药厂索性放弃成品药,只做原料药卖给大型药厂,直接省掉后面一堆麻烦事情和连带风险,没准还能赚得更多。”
“那印度呢?为什么人家就做的风生水起?”
“印度当初入世的时候耍了个小花招,不承认1995年以前的药物专利,相关企业很早就开始仿制,有了先发优势。而且印度医闹不受媒体待见很少上新闻,人体实验、等待审批的成本都比国内低。”
“好吧,”申雪妮撇了撇嘴,“看来烤肉、腊肉、酸菜什么的以后都不能吃了。”
张许瑶愣了一下,接着便反应过来,“比起这些,找个不抽烟不喝酒的老公貌似更加要紧。”
“这个不急,”前者亮出左手腕上的粉水晶手链,“真要有个抽烟喝酒吃烤肉的男人让我动了心,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那你慢慢等着吧,粉水晶的效果貌似并不靠谱。”
说完看了眼两人面前的空杯,张许瑶站起来说道:“行了,休息得差不多了。既然逛街计划取消,咱们这就打道回府?”
申雪妮点点头,站起来跟上。
出了电影院附带的水吧,两人并肩走向停车区域,没走几步申雪妮就忽然停下,同时伸手拉住了旁边的张许瑶。
朝斜前方努嘴示意,她小声说到:“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有些眼熟?”
“什么人?”张许瑶抬头看过去,却见那边有个戴眼镜的青年胖子正在走向一辆白色汽车,却是和她同款不同色的雷马e1s。
眼见对方打开车门转过身来,她便忍不住怒从心起,恨声道:“居然是那个家伙!”
除了语气变化,她就再没有行动,申雪妮忍不住心中好奇,开口问道:“就这样了?”
“什么这样那样的?”
“那可是你画圈圈诅咒、贴照片天天扎飞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