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卧室待了没多久,门外便传来说话声,紧接着便是我妈热情送客声,想必是离开了。
林安筎和季晓曼一直坐在我床上研究着那条手链,根本没有空来观察我的情绪。我坐在电脑桌前,身体一直处于紧绷。我妈推门而入时,我爸紧跟在我妈身后,两人一起进来逼问我昨天一夜去了哪里。
坐在床上的季晓曼最先从那条手链上回过心神来,她笑着对我妈说:“阿姨,今天我们就是来特地告诉您,昨天宴宴是在我家里睡的,我们昨天夜晚三人玩到很晚,太晚了,就没让宴宴回来,也没给您打电话,怕打扰到您,真是不好意思,让您担心了。”
在我们三人里面,我妈对我的朋友最满意的人其实是季晓曼。她时常和我说,季晓曼这样的姑娘虽然出身于农村,可人家从小独立,勤工俭学,又洁身自爱,靠自己本事吃饭,还说让我像她多学习学习,而她对林安筎感觉一般般,虽然没说过她坏话,也没说过她什么好话。
季晓曼主动解释,加上她那张对付客户的标准笑脸,果然让我妈什么事情都不追究了,她笑着说:“我家宴宴和你们玩,我是最放心的,她昨晚没回来,我和他爸爸还担心了一夜。不过也大概猜到她和你们,你们好长一段时间没来阿姨家了,这次难得来,可要留下吃晚饭。”
季晓曼从床上下来,握住我妈手说:“阿姨,我们今天正是来蹭饭的,自从吃了您做的糖醋排骨,到现在我都还念念不忘。”
我妈哈哈大笑,被季晓曼抖得满心欢喜,两人再次聊了两句,季晓曼提出要帮我妈去厨房打下手,我妈当然说好,两人说说笑笑便从我房间内离开。
我正准备开电脑查一下个东西。发现我爸还没走,站在那儿欲言又止看向被我们随意扔在地下的礼盒,我放下鼠标对我爸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送我礼物,这事儿您可怪不了我。”
我爸说:“这礼物很贵重。”
我说:“反正我又不喜欢。”
我爸没再说什么,从房间内离开。
之后林安筎和季晓曼在这里吃了晚饭才离开。我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想去客厅内倒水喝,门刚开,便看到我妈和我爸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先聊着,我爸对我妈说:“润娥,今天我总觉得哪里奇怪。”
我妈懒懒靠在沙发上,用手中的遥控器不断换频道,她敷衍的说:“哪里奇怪了。”
我爸说:“今天这份文件并不重要,甚至说可有可无,就算他需要用到,完全可以让自己的下属或者秘书来我家里接,或者让我送过去,可齐总却主动来接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妈说:“有啥好奇怪的。人家不是说了正好顺道吗?老板亲自来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人家器重你。”
我爸说:“话是这么说,可你现在也知道,我目前正在处理齐家遗产事情,不宜和齐家的任何人走得太过亲近,免得被人招来闲话,那就麻烦了。”
我妈视线已经彻底被电视屏幕上一部狗血剧给吸引了,连敷衍都不想敷衍我爸了,直接扔了一句话给我爸说:“好了好了,别唧唧歪歪了,看电视吧。”
我爸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陪着我妈看那些侮辱他智商,而且是他并不想看的电视剧。
我没敢再出去,将门悄悄关上,转身入了自己房间,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墙顶好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电脑桌前拿起那礼盒,手链被林安筎拿走了,只剩下这个礼盒在这里,我拿在手上摇晃了几下,发现里面有什么东西晃动。
我立即将立刻打开,从最下面翻出一盒药膏,在我看到那药膏时,放在床边的手机传来一条简讯,我快速打开,是陌生号码,内容却和这药膏有牵连,他说:“这药膏可以缓解疼痛,夜晚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