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始终冷冷看向赵毅,他被我眼神看得越发开不了口,齐镜等了好一会儿,没有等到赵毅的回答,便笑着说:“抱歉,宴宴最近有点小感冒,不宜在冷风中待太久,如果没有事情,那我先带她离开了。”
齐镜说完,便揽着我将车门打开,正要将我送入车内时,赵毅忽然在后面语调有些激动唤了一句:“宴宴!”
我弯腰进入车内的动作一顿,赵毅在寒风中说:“宴宴,我们能不能聊聊。”
我说:“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聊。”
我转过身看向赵毅,冷冷看向他问:“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赵毅被我问得说不出话来,他动了动唇,看到我被齐镜握住的手,他眼睛内弥漫了忧伤。
我死死握住齐镜的手,对他语气无比冷淡说:“现在你也有了妻子,我也有了最爱的人,那件事情过后,我就说过,从此以后我们两人就当做互不认识,赵毅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我也希望你别再当着众人的面来见我,如果被有心人看到了,又会以为是我在勾引你,倒打一耙的事情我已经尝试过了一次,我不想在尝试第二次。”
我说完这句话便要拽着齐镜上车,可刚转身,赵毅忽然伸出手要来拉我手臂,在他指尖刚触碰到衣袖时,齐镜便已经将赵毅的手从我衣袖上拂掉,动作不算太用力,可也不轻,总之赵毅没有成功拽住我。
齐镜语气没有先前的和气,脸上也没有笑容,语调微有些生硬说:“赵先生,虽然我并不知道你和宴宴以前曾有过怎样的故事,可我现在可以很明确告诉你,以前的事情既然已经过去,那就证明赵先生对于宴宴来说,只是过去,过去的事和现在的人纠缠,双方都不会太开心。”齐镜低眸看向我:“而且,现在的宴宴很开心,可能是年龄层次不一样,宴宴在我眼里一直是个孩子,我希望她快乐,悲伤并不属于她。”
齐镜话语再次停了停,眼神有点锐利看向赵毅:“你们的事情我同样了解了一点,宴宴就不说了,她年龄本身还算小,很容易因为自己的一时昏头,而产生冲动,可你也不小了,身为成年人,如果无法用脑子去实际性思考问题,那就暂时性冷静一下,别拿自己满腔热血去伤害别,如果有人再试图用自己的鲁莽拉她下水,我并不介意用自己的处理方式来杜绝对她的一些伤害。”
虽然明知道齐镜的话不过是配合我演着戏,可听了还有点小小的脸红,我在心内想着,齐镜这样的男人果然是情场老手,连假话都说得入木三分,让人面红耳赤。
我正发着呆时,齐镜有些微沉的脸已经转化为柔情,他柔声对还在发愣的我说:“上车。”
他温柔的声音在我耳畔想起时,我身体抖了抖,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我快速又胡乱的点点头,随着齐镜的动作进入车内。
司机站在门外接过齐镜手中的雨伞,车门关上后,车子从赵毅身边开走,我回头去看车后的赵毅,他站在蒙蒙细雨中,路灯在他身上洒上金色的光影,他握着拳头站在那儿,低垂着脸,有阴影覆盖住他脸,我看不到他是怎样的表情。
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这样绝情的与冷酷,对我们双方都好,我们双方都会过的很好,真的,会特别好。
车子开了好远,直到再也看不到赵毅身影,我也依旧保持望向窗外的动作没动,直到身边的齐镜开口问啊一句:“舍不得?”
我才转动了自己僵硬的颈脖,对他故作轻松说:没有啊,有什么好伤心的。”
我说完这句话,忽然低垂着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确实很难过,这种难过并不是因为赵毅,也不是因为自己,而是觉得以前的自己从来没想过以后得我们都会变成陌生的仇人,难过是必然的,并没有不舍得。
我沉默了一会,车子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