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诺解释完后,我爸对我妈说:“之前就说让你查清楚事情在打人,你现在把宴宴冤枉了吧?我说了,我家宴宴不是这样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完全是赵毅他妈胡诌。”
我妈一听,虽然没说什么,可明显看我的眼神没有之前的怒意了。
正当我在心里无比感谢齐镜及时救场时,谁知他却再次开口,看向我笑道:“这件事情虽然并不是因为宴宴,可很大部分她是导火索,才会发展成现在这一步,大部分责任并不在她,可也并不代表她没有责任,周律师和周夫人也不能因为偏爱而对其放纵,毕竟这个岁数的女孩子很容易走错路。”
齐镜看向我问:“宴宴,你说我说的是不是?”
齐镜说得非常中肯,虽然这件事情确实我是需要负责任,毕竟导火索在我身上,可私心里我并不喜欢听齐镜说后半部,因为他后半部的话,导致刚才米诺的解释全都是白搭,他是想救我还是想害我?
还是说他从来就没想过救我?!
他看向我,我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点点头。
我爸在一旁说:“齐总说的确实是对,我们夫妻两平时对于她太骄纵了,之后的事情我会好好处理,宴宴也会好好管教,谢谢您还特意来解释一趟。”
齐镜从沙发上站起来,对我老爸说:“我也不宜久留,暂时先告辞了。”
齐镜说完这些话,没在多有停留,便带着米诺从这里离开。
他离开后,我妈重新拿起桌上的藤条撸袖子就要朝我冲来,我爸一把拦住她问:“你怎么回事啊?事情不是解释清楚了吗?何必在大动肝火?”
我妈冷笑说:“事情完了?刚才齐总说得无比中肯又正确,如果周宴宴不和赵毅私奔,之后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吗?而且赵毅现在是什么身份?!人家已经结婚了!这不是叫私奔,这叫偷情!她懂不懂什么叫偷情?!”
我爸赶忙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赵毅不肯,她一个人也私奔不了,你说是不是?这些事情也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别光教训她了,她才回来,你也歇歇火。”
我妈被我爸拦得死死的,她将手中的藤条往地下一砸,那藤条便在瓷砖地板上翻了几个跟斗,最终化为平静。
我妈忽然坐在沙发上,脸色发白指着我爸说:“你就知道惯着,看现在惯成什么样了?二十二岁了,乡下的孩子已经结婚生子,勤俭持家了,哪里像她,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我养了她二十二年了,按道理说现在该是她来养我了,可你看看她如今还烂泥扶不上墙,你知道外面的人都背地里在说我们说什么吗?周定恒,你知道吗?”
我爸爸连连说我:“我知道,我知道。”
我妈转而指着我说:“周宴宴,我养你这么大,不希望你是我的报应,你起码要对得起我这么多年对你的养育之恩。”她说完这句话,便悚然泪下,抹了一把眼泪,便起身离开了。
我爸知道我妈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也顾不上我,对我说了一句:“饿了就自己泡面,洗个澡,去休息一会儿。”他说完,便追着我妈入了房间。
他们进房间后,剩我一个人坐在客厅内,满目茫然,好一会儿,我抹掉脸上的眼泪,才满身疲惫进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坐在餐桌旁吃早餐,谁都不说话,我自己也默默吃着,吃到一半时,我妈正盛着稀饭,她没有看我,却开口对我说:“等下给我准备一下,去医院给赵家媳妇道歉。”
我刚想说什么,我爸立马对我一瞪,我紧紧握住手中的筷子,许久,才从嗓子眼内挤出一个好字。
我们吃完早饭后,我妈和我爸都穿戴整齐,等着我从房间内出来,我磨磨蹭蹭好久,才跟着他们出门,他们在楼下挑了很久的水果,都是捡最贵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