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
他咬了咬牙,回答说:“这是我尊主门下之人亲耳听到的,难道还能有假不成!”他深吸了口气,发觉这话的力量确实有些薄弱,便又转而补充道:“可你若是真想要证据也行,大可叫斗尊尊主和耀尊尊主们下人的都前來对峙,到时候就你知道谁真谁假了!”
唐悠然听完微微笑着,摇了摇头:“这可不行。”她不以为然的说道:“谁都知道你们星尊尊主同斗尊尊主、耀尊尊主的关系极好,三尊同气连枝,虽说是隔着尊门,但却是好得跟自己人无异。”面色微转,她轻轻一挑眉,脸上面对着那首席弟子的神情一时说不出是晒然还是讥笑:“既然你们都是自己人,那他们的话又如何能作为证据。”
“……”那首席弟子又被这话噎的哑口无言,整张脸臭臭的,脸皮绷得紧紧的,怪只怪他自己笨嘴拙言,明明觉得唐悠然这番话说的很不在理,哪里都不对劲,处处都有漏洞,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去反驳。
于是,腹中的那口恶气顿时又积压了一层,气得他的胸腔都要发疼。
可唐悠然却被他这有气不能出的样子给逗乐了,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能不给面子的当众大笑,因而在心底偷偷乐了一顿,面上亦是强忍着笑意,唇角抿了又抿,生怕会一时忍不住破功。
而,对于唐悠然本性最为了解的人当然就属是坐在她身边的冷倾城了,平时但凡她只要转个眼珠子,他都能猜得出她在打什么鬼主意。所以,从她开口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她又打算“调皮”了。
不过,调皮就调皮吧,只要她玩得高兴就好,这有什么事情不是还有他在旁边兜着的嘛。何况,他坚决相信她吃不了什么亏,沒看见她这才三言两语就将对手气得面目铁青的么!?
这就是功力啊!
冷倾城暗暗一笑,眼底不自觉的染上了一抹宠溺而纵容的情愫,又往握着的那只纤细的小手上捏了捏。
这手可真软啊!
他与心底暗暗道,转而手下摸得更起劲了。
众人将他这明目张胆的举动看着眼里,这一幕落在大伙儿的眼底,简直就是公然秀恩爱无疑啊。
唐悠然这方的人还好,因为早就看习惯了。只是,可怜了那星尊尊主门下的那些人,突突突的,血压又被刺激得上升了几个层次。
真是可恶的一对人!
不,是可恶的一对狗男女!
冷倾城眯着眼睛视若无睹,只当那一束束射过來的凶光怒目全是对他们的羡慕嫉妒恨。倒是唐悠然感觉有些不自然,实在是冷倾城那动作一下下的摸得太有技术,就像是一只猫抓子在心尖上轻轻柔柔的挠着痒痒,挠得人简直是心痒难耐。
唐悠然干咳了一声,再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收敛一些。无奈,冷倾城头一撇,干脆直接闭上眼,装作全然看不到,听不着。
唐悠然被他这无赖的举止给气笑了,可心里头却感觉暖烘烘的,因为总能无意间的感觉到他那隐形中的拥护与溺爱。
这就像是她相信自己若想杀人,他也绝对会毫不犹豫主动帮着递刀子的感觉一样。
这种感觉,这种默契……真是不要太好。
呵呵,他们果真不愧是天生一对啊!
收敛住心神,唐悠然继续对那首席弟子说:“所以,不管怎么说,你们都还得提出新的有利的证据才行!”
那首席弟子气冲冲的说:“那你们待如何。”
唐悠然笑着说:“这可就要问你们自己了!”
那首席弟子又一咬牙,狠狠的憋着气,直指唐悠然他们道:“这样说,你们这不是摆明了是有意为难我们?”
言语羞辱又不比其他事物,除了叫当时亲耳听到的当事人前來对峙,又还能找其他什么实质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