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就是打草惊蛇,把持隐月剑之人逼出来。现在,城门已经被严加把守了,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除非这个人不在金陵洲,否则必定难逃。”秦故面色骤冷,又补充了一句,说道:“说到底,秦放还是怕我们先找到,先声夺人。不过,这也无需你我出手,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秦攸想了想,确实如此,点了点头。
街道上被官兵占领,气氛变得十分紧张。不过,大家现在都知道了这些官兵不是来抓人的,是来找剑得,找剑,是他们没有的东西,也不必惊慌了。百姓们都松了口气,毕竟不会危机她们的性命了。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只是,他们都走在两旁,把大路让给官兵们过,不敢超前走,官兵走了他们才走。
陆儿也走在街道一旁,隔着很远的距离,与行走的官兵们一同行走,观察官兵们的动静。
官兵们在烟百会门前停了下来,骑马的头领挥了挥手,须臾之间,官兵们都冲了进去。
陆儿没有多想,直接跑进了烟百会,与官兵们一齐进了门。
烟百会的奏乐声戛然而止,舞台上的姑娘们都停了下来。
“你们都给我仔细的搜!”头领吩咐。
官兵们一窝蜂的走到宾客席,把桌子椅子都给掀翻了,桌子上的点心茶水都倒了一地。宾客们见这么多的官兵进来吓得不轻,半天没有缓过神,愣愣的望着。
钱馆主见此,愣了一秒,忙从楼上走下来,笑道:“哎哟,各位官爷来了。”
领头的没有理会钱馆主,看向藏之不迭的宾客们,呵斥道:“你们其中有没有佩剑的!佩着剑的站左边,没有佩剑的站右边!都给我站好了!快点!老实点,别耍什么小动作!我的刀可是没有长眼的啊!”
宾客们听了,都纷纷的移步站好,自己有没有佩剑都忘记了,还检查了一遍。
官兵们整的这么大的架势,有些在练舞房练舞的姑娘也都下来了探个究竟。见陆儿回来了,忙和她站在一起。眼神十分的疑惑,陆儿朝她们皱了皱眉,意思是现在不便细说。
很快,宾客们便分好了队伍站着了,不敢说一句话。
领头的先走向没有佩剑宾客的面前看了看。然后又走向佩剑的宾客面前,仔细的观摩他们身上佩着的剑。来回走了几圈,又走到了最前边。
官兵把宾客身上的剑都强行取下来,交给头领。
头领纷纷拔出,看了一眼,都被一一扔了到了地面,惊得宾客们和姑娘们一跳起。
“你们在这里守着,不让一只苍蝇飞出去!其余的人跟去楼上搜!”头领吩咐众官兵。
烟百会都是一些姑娘家,楼上除了雅间,就是姑娘们的闺房了,一群男子擅闯进去搜这个搜那个的,姑娘们自然就不愿意了。
“嗳嗳,你们不能上去!我们烟百会没有你们要找的剑!”
“就是!要是有,那人也早就走了!谁会傻到待在这里让你们抓啊!你们没有根据搜,擅闯民宅,你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王法啊!”姑娘们都议论纷纷。
“王法?知府大人就是王法!你有什么意见跟他说去啊!”领头的盛气凌人的说道。
“继续搜!”领头的挥了挥手,带着官兵们又上了楼。
“嗳嗳……”姑娘们气的咬咬牙。
钱馆主朝大家使了个眼色,让她们不要说了,没有用的。
宾客们都被官兵扣押了,佩剑的被询问剑的来历,没有佩剑的一个也不准走。一时间只听见楼上阵阵声响,摔桌子的,摔被子的,她们可想而知,会是怎么样的一片狼藉。
外头的街道两旁,全部都被官兵把守了,戒备十分森严。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官兵们下了楼,什么都东西也没有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