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顺了,事业似乎也顺了,花店自开业后,每天生意都很好。闲的时候,王瑾就拉着菲菲琳琳教她包花,包着包着,她包的花也越来越精致,渐渐的她在这满是香气的花屋中也是自得其乐。
这几日,傍晚她都会去夜无忧找冉冉,想和她解释清楚,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想撮合她和高明,但是事与愿违,感情这东西是无法勉强的,希望她能原谅自己。可是到了夜无忧,得到的消息是,冉冉已经不在里面推销酒水了。
王瑾问夜无忧的工作人员冉冉辞职后去了哪里,所有的人都说不知道。从夜无忧回去的路上,她握着高明在冉冉家里找的那本病例,心里开始发慌。
她乱七八糟的想,想冉冉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就算跟她生再大的气,也不至于一声不吭就失踪了。她又在想,冉冉是不是生了什么病,现在病重垂危,一个人躺在医院中无人照顾。
这些话,她都没有和高明说。
如高明所讲,这些事情是从她这里出了问题,一切都怪她自己没有把他们三个人的关系捋顺,从而导致了这样的局面。
而她现在,想把这些关系捋捋清楚。她必须找到冉冉,就算她怪着自己,她也只能承受着,直到她原谅自己。
连住几日,她都在市内的各大医院中徘徊着,试图去找找看,冉冉到底是不是生病了。
但是查了许久,都是查无此人。
高明练车去了,还有两天就比赛了,他这几天把自己的时间排的很紧。不过他把自己的东西全搬她的出租屋去了,且还将张姨带了过去,他让张姨全权照顾妞妞,将王瑾的东西搬到了隔壁的房间,夜夜温存到天亮。
上午,从仁爱医院问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冉冉的消息,她无奈之下回了花店。菲菲刚送走了一波情侣,对着她满脸笑容的和王瑾打招呼。
就在三人聊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一辆白色宾利在花店前停了下来,王瑾下意识的望去,只见从上面走下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梁轶城。
她急忙起身迎客,梁轶城走了花屋环视了一眼,称赞着花店被打理的真的不错。
王瑾说他谬赞了,她这个花屋也就是地段好了一点,所以客人非常的多。她问:“你怎么过来了?”
梁轶城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怎么,你做生意开门迎客,不准我过来?”
王瑾尴尬的笑了声,急忙吩咐菲菲倒茶。梁轶城望着王瑾那张分明还写着生疏的脸,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跟她兜弯子,开门见山道:“这次过来,是想和你做笔生意,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呵,你们国东是大公司,什么生意需要梁总亲自跑一趟了?”
“谁规定了我就不能亲自跑业务?”梁轶城放下手中的杯子,一脸玩味的看着王瑾。
王瑾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干笑两声,捧着杯子喝水。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梁轶城递给了一份文件给王瑾,“诺,这是国东的二十周年庆典文案,你看看。”
王瑾狐疑道:“你的意思?”
“二十周年庆,会有一个盛大的晚会,公司内部又准备新开个分公司,顺道凑在一起办了,弄个双喜临门,图个喜庆。”梁轶城解释道:“到时候,公司需要很多很多的鲜花,听说你在这里开了一个花店,心中就想着把这个单子给你。”
“······你何必?”岂会不明白他的意思,王瑾喉间一干,心中忽有些酸楚。
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说自己早就不怪他了,那也并不是他的错,他并不用变着法的来补偿自己。
“呵”梁轶城看着王瑾,忽然轻轻的笑了,笑容自然的像是在谈笑风声:“这场宴会公司很重视,我刚回国,国内人脉并不广,一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