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玉镯子之前的主人已经有了些眉目。”洛阳应下后,迟疑下开口。
“说。”莫讳深声音微冷,裹挟着一股惊心的嗜杀。
“据拍卖行的负责人说委托他们拍卖的是廖枫的妻子江云汐。”
“江云汐还在警局让里面的人旁敲侧击的问问。”莫讳深为洛阳要了根烟,江云汐是个孤儿,廖枫之前喜欢她的时候还是个穷小子一个,不可能送给她价值连城的血玉镯子,这镯子的来历倒是值得让人好好的查一查了。
“好,我马上去办。”
“老爷子要来洛城,这些事情都要在背地里进行,不要让他察觉。”
“老爷子今天打电话过来询问关于安小姐的事情,听他的话,夏家也已经知道这事,让亦宣少爷跟夏小姐一块来,向你讨个说法。”
“来就来吧,也省得我一个个通知了。”莫讳深深深抽了口烟,对着医生挥了挥手。
“老爷子气得不轻,莫少需不需要给他去个电话,先解释下”
“解释了他就不拿藤条过来了吗”
莫讳深语气淡淡,面上没什么表情。
洛阳暗自叹息声,“那莫少好好养好腰,老爷子发火的时候,你还能躲一下。”
莫讳深晲了他一眼,洛阳讪讪抹了下鼻子离开。
闭着眼睛在沙发上躺了会,莫讳深起身回了卧室。
床上,安静怡应该在做噩梦,整个头发都湿漉漉一片,五官紧皱着,小脑袋不停的摇着。他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按住她乱动的手,滚烫一片,应该是发烧了。
莫讳深找来两粒退烧药撬开她的嘴喂了进去,烧的有些不清醒的女人睁开迷蒙睡眼,望着半扶着她的莫讳深,“头好晕,我这是怎么了”
“发烧了,睡一觉,出出汗就好了。”
“莫讳深你个扫把星,还说感冒不传染”
难受的要死,安静怡不由得低咒声。
“现在知道了,你把手松开,我把默然移到床的另一侧。”
安静怡点了下头,小家伙的位置空了出来,莫讳深在她再次闭上眼睛时脱鞋上床躺到她的里面,折腾的累了,莫讳深沾着床,便睡了过去 。
翌日,安静怡是在他的臂弯里醒来的,她的胳膊环着他的脖子,腿还高高的翘在他的腰上,这样的睡姿太过不雅,安静怡面色腾地一红,拿掉他的胳膊坐起身。
“醒了”
安静怡轻应了声,不去看他笑意盎然的脸,没有看到默然,赤着脚下床。
“昨晚上还发着烧,穿鞋。”
感觉他像个老妈子,不过地上确实还是有些凉,安静怡趿着拖鞋一开门见到洛阳正在陪着默然吃饭才放心去了洗手间洗漱。
见到她这般紧张默然莫讳深嘴角轻扬,笑意在眼中蔓延开来。
“江云汐跟毛敏怎样了”
莫讳深腰行动不便,不能出去,三人呆在酒店的房间中,默然昨天受了惊吓,整个人到现在还是 有些萎靡不振,玩了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整个房间静悄悄的,感受到一束似有似无的目光总落在她的身上,安静怡找话题打破沉默。
“还在警局,廖枫也来了樊城。”
说曹操曹操就到,他的话还刚落下,安静怡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安静怡潜意识看了眼莫讳深滑下接听。
“安安,你在哪还好吧”
声音里急切,担忧外泄。
“托廖总的福,差一点没掉下断崖摔死。”安静怡心中冷哼声,“廖总打这通电话是真的关心我,还是想确定我有没有死呢”
“安安,我怎么会希望你死,你知不知道你离开这五年我”
“不要叫我安安,听着真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