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人就被雄比翼鸟的冲击带起的狂风扑倒在水中,跌坐在冷硬的鹅卵石上,不疼,却湿了裤子和外套,溅了一脸的水。
她今天出门为了轻便,没有穿冥人的长袍,而是换了一条黑色的裤子搭配同色的短袖上衣和卡其色长风衣,这一下,除了上衣,基本就全湿了。
“哈哈”
“啾啾”
“啾啾”
楼小槿瞪了一眼在岸边看着她狼狈模样大笑的玄天,黑着脸,说:“和鸟儿一起笑话我出丑,你出息了啊!”
“不是”
“啊”
玄天话未说完,楼小槿又突然惊叫了一声。
这一下,玄天脸色的笑容立时僵住了,变得很是古怪。
“不要蹭我啦!”楼小槿抬手挡在脸上,原来那只将她扑倒的雄比翼鸟,有着强烈的愤怒,却在靠近楼小槿之后荡然无存,反而一脸呆样,接着就欣喜万分地往她身上脸上蹭,而之前差点被楼小槿拔毛的雌比翼鸟则在一旁生气的叫着,扑腾起片片水花往楼小槿身上溅。
“啾啾”
“啊,走开啦。”楼小槿抗拒着雄比翼鸟的亲近,然后带着一脸的水花,手脚并用地爬上岸,将玄天推到自己面前挡住,从后面探出一个圆圆的脑袋来。
雄比翼鸟迈着欢快的步伐,晃着肥硕的身体紧追着楼小槿而来,却在玄天面前立即刹住了向前冲的兴奋劲,在玄天淡淡的注视下,脑袋缓缓下垂,气势渐弱,只敢时不时抬头可怜地望了望楼小槿两眼。
楼小槿被他眼中的挫败感惊了心,忙扯了扯玄天的袖子,出声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我又不懂畜生们的心思。”玄天对着雄比翼鸟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却毫无温度,目光一沉,雄比翼鸟全身的羽毛都陡然炸开了,然后像是见鬼了似的,转头就不要命的跑,连雌比翼鸟的呼声都不管不顾了,一头扎进旁边的森林里,转瞬消息了身影,只留下雌比翼鸟在原地不住地啼叫。
“玄天,我怎么感觉他在怕你啊。”楼小槿从玄天背后站了出来,不解地望着雄比翼鸟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
“不至于吧,我又没长着一张凶神恶煞的修罗脸。”玄天轻飘飘的语气,让楼小槿无奈地在心中叹息了两声,他什么时候才能不对她说假话呢。
“你看你,浑身都湿了。”
“啊,好像是呢。”楼小槿无所谓一笑,她现在可不就是个落汤鸡的形象。
“我帮你擦一擦。”说着,玄天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轻柔地擦拭着楼小槿脸上和头发上的水渍,清新中带着一丝淡淡苦涩的荼蘼花香突然从他身上钻入她的鼻子,楼小槿心神不由得一荡。
开至荼靡花事了。
谁让他爱到了绝望,如此悲伤
楼小槿没有注意到她此时和玄天之间的接触是多么亲密,她的心尖突然泛起了丝丝隐忍的痛楚,有愧疚有遗憾。
对此刻的她来说,明明是陌生的情感,却又那么真实。
玄天敏锐地察觉到有生人的气息在向他们这个方位快速靠近,心中冷笑,她身边麻烦的苍蝇还真不少呢。
“好了,脸上干净了,但是你这衣服”玄天往她身上瞄了一眼,立刻移开视线,脸颊悄然变得绯红。
“怎么了?”楼小槿顺着他刚才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顿时明白过来了,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水溅了个半湿,上衣紧贴在身上,胸前半圆的轮廓鲜明的显现出来。
脸上一热,楼小槿转身背过去,支吾着说:“刚才看到的立刻从你脑海里抹去不准再想!”
听到她这句别扭的话,原本还有些尴尬的玄天立即笑喷了。
“哈哈,本来没乱想的,经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