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时节,下午六点半,夕阳挂在西边天空上苟延残喘,苍穹之下依旧明亮。但在hey night酒吧内,却闪着各种柔和色调的灯光,营造出了一场璀璨夜色的氛围。
hey night的定位是半休闲酒吧,每周还会有驻唱歌手来演唱歌曲。来这里的人形色不一,任何社会层次的人都有。这些人来这里都有着共同的理念——休闲放松。
秦泽缓缓走入酒吧,见吧台外稀稀拉拉已经有坐有几个人在喝酒打发时间。吧台内已经有一个留着板寸头皮肤黝黑的男调酒师正在招待。他见秦泽走了进来,连忙冲着秦泽招手示意。
“在这不方便调制借阴酒,我也不能一直开天眼盯着你,不然没下班我就累垮了。”此时借阴酒的效果刚过,秦泽开着天眼轻声跟于莎说,“你自己找个地方坐着,有什么事就到我身边喊我。”
“你干嘛还要一直盯着我?”于莎白了秦泽一眼,“你忙你的,喝酒的时候在叫我。”
“你”秦泽被于莎噎的接不上话,收起天眼,没好气的走入酒吧后面的更衣间,留下于莎在原地偷笑。
“秦哥,仗义!昨晚要不是你,哥们这光棍身份不知道还要持续多少年。这份大恩大德,我替我贾家祖宗谢谢您。”
原本在吧台内服务的那位板寸头调酒师,跟秦泽先后脚走入更衣间。
“追到手了?”秦泽脱去衬衫,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随手拿起黑色工作服套在身上。
“那必须的,哥们现在也是有女朋友的主儿了,今后如果我和小优真成了,你就是我和她的媒人!”板寸头一脸真诚的说道。
“大白活,你小子今后正儿八经对人家就成。人家一外来打工的小姑娘,在这城市里无依无靠。”秦泽一伸手揽住板寸头的肩膀接着说道:“你要是敢玩弄人家,让我变成助纣为虐,你就等着给自己安排后事吧。”
“那哪能啊,你还不知道我,我还怕人家嫌弃我呢。”板寸头连忙说道。
这被叫做大白活的板寸头,是hey night的另一位调酒师。比秦泽晚来一年,年纪与资历也小于秦泽,按照行业内的说法,他算是秦泽的助手,也就是二把刀。此人真名叫贾醇,因为这名字太容易让客户对酒吧内的酒水产生怀疑,所以老板下了硬性规定,不准其在酒吧内用真名。贾醇平时心直口快,什么话都敢跟人说,被酒吧内的人起了个外号叫做“大白活(话)。”
而小优则是与秦泽同一时期应聘来的酒吧员工,被老板安排做了传送酒水的女服务员,二十出头长得清秀可爱。
昨晚本来是秦泽与大白活一起上班,但11点多的时候,大白活便带着酒吧内的服务员小优悄悄的离了岗,防止与人乱传话,秦泽便跟其他人说他安排大白活陪小优去医院看病。而实际上是小优过生日,大白活在外为小优准备了庆生晚餐。
hey night酒吧有个特殊条例,就是禁止员工之间谈恋爱,据说员工之中还插有眼线监督。但大白活对小优一见倾心,暗中苦苦追求一年未果。今天小优生日,大白活想借此机会让小优点头同意,作为师傅兼死党的秦泽,只能悄悄暗中帮助他。
秦泽通过酒吧熟客的关系,帮大白活定了一家原本晚上10就点下班的餐厅,并留了一名服务员与厨师伺候着,还设计了一系列浪漫场景。看大白活今天这话里的意思,小优算是点头同意了两人之间的关系,看来自己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秦泽信步走入吧台,不在与大白活闲谈,神色变得十分淡然随意,习惯性的拿起擦酒布,拿起一只酒杯轻试起来。
吧台外一位正愁眉苦脸喝酒的中年男子见到秦泽,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秦泽客气一笑:“赵总,好几日没见了,您这一副倦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