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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着安元那棱角分明的五官,还是站起了身,慢慢踱步到了安元身旁。     安元手一勾,便勾住了林渊儿的腰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安大人!”林渊儿惊呼。     ......腰软软柔柔的,就是有点发颤。她在怕自己?安元皱着眉头,低头凑近林渊儿的耳朵,“平素不是叫我安元吗?怎么突然叫我安大人了?”说着又把林渊儿搂进了几分,对她说:“你好好看看我怎么替你欺负他回去!”     林渊儿闻言身子一怔。她呆呆地看向安元,眼神慢慢透露出一股痴迷。     容不得林渊儿反应过来,安元又转头对徐骞毅说道:“怎么?不说话了?是理亏了罢!”     安元轻蔑地笑了起来,嘲讽的笑声激得徐骞毅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你堂堂少詹事,本应恪守本分伺候太子皇子读书研习,然而你却与光禄寺典簿马平樟勾结,伙同宛平县令张轶私吞宛平县进贡的典礼,整整三千余两不说,还制假账企图蒙骗皇上,岂不是愚弄皇上?”     安元轻哼一声,这才缓缓道:“你觉得皇上不公允,只不过是觉得只有你和张轶下狱,而那马平樟却未累及丝毫,觉得处罚不公心有不忿罢了!”     徐骞毅听着安元嘲讽的话,这才抽回了神道:“我的确是心有不忿,可并不是因为光禄寺典簿未遭惩处而觉得不公,锒铛下狱那刻我便知道皇上留着光禄寺典簿不过是为了安抚他身后的人,竭泽而渔罢了!”     安元皱皱眉。没说话。     徐骞毅置若未闻,眼刀子跟淬了毒落在林渊儿的心尖儿上。他低声又恶狠狠地道:“风水轮流转,山水必然有相逢!”     最后那句林渊儿只觉得徐骞毅是咬着舌根说的,仿佛都能看见那血淋淋的场面。     安元却一步上前一拳把徐骞毅打晕了过去,“刑部扣押犯人真是越来越不得力,短短几个月先是那盐运知事,后又是这个徐骞毅.......”安元眼前晃得厉害,无暇再说一句,他硬撑着身子,脑海里他与白弋的往事一点一点撞击他的心神,逐渐变得模糊而透明......连回忆都要随着成亲去了,是吗?     徐骞毅晕倒,林渊儿那颗忐忑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但看着安元懊恼地蹲在地上,林渊儿心中一凛,连忙跑过去关切地问道:“安大人,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耳畔传来悦耳伶仃,安元睁开眼,看见那熟悉又陌生的轮廓......白弋!他心里呐喊着,却是摇摇晃晃无言地支起了身。     林渊儿见此连忙施礼谢过:“多谢安大人相救!不让小女的清白便是要毁了去。”     安元凑近了林渊儿的脸庞,直冲鼻腔的浓郁酒味,林渊儿忍不住屏息起来,心却七上八下的。只听得他低声道:“你何时也这么文绉绉的?难不成要被人娶了,性子也都变了?”     林渊儿听得一头雾水,她稍后退了小步怯怯地看向安元,“安大人,小女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安元见林渊儿后退躲着自己,拉住她的手说:“就因为要娶亲了,所以你便要躲着我?所以再也不能和你说话了?是不是?”     安元眼神里溢满了受伤的神情,林渊儿看得心抽疼了一下,这个人方才说要替她欺负回去,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永远把自己护在怀里......林渊儿鼻子一酸,回想起他方才的怀抱,真是暖得不成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好的男子,却仅仅因为林烟儿而让自己永远望其项背,为什么?     林渊儿隔着泪眼看眼前的安元,神情绝望。     “怎哭了?”安元看着林渊儿哭了一下乱了手脚,他从未看见白弋哭,只是偶尔看见白弋坐在草堆里,看远处天空发呆时神情才会有些戚然。每当那时,他都忍不住想抱着白弋入怀。是了,他想抱着她,抱着白弋。     白弋那么不同,怎么能忍受嫁给那些弱不禁风的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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